这一点了,也许这是那具精瘦的身体之所以会有那么强大的爆发力和破坏力的重要原因之一!
“泰勒,”白兰度喊了泰勒一声。
“啊?怎么了?”泰勒赶忙放下手上的餐叉。认真的看向白兰度,但是白兰度依旧在吃着自己的面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报表上面的数字,殷红的唇瓣一开一合“今天中午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做事。”
“晚上要做什么事?”
晚上还能做什么事?泰勒心里清楚,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脸也刷的一下红了。
白兰度毫无表情的说“你想什么呢?晚上不是和奥威尔一起有活动吗,你忘记了?”
“啊……?”没忘记,一想起来就头疼,自己一点也不想参与。“一不小心忘记了……”
白兰度阳光下泛着淡淡紫色的妖冶的眸子越过报表瞥了冷冷的瞥了泰勒一眼,“你必须和我一起去。”
泰勒点点头,不再做声了,“只说了要一起去,是不是就不用真的向他那天说的那样……要去杀人?”
泰勒心里这么想着,觉得轻松多了。
☆、泰勒被迫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重发一遍,因为这一章在晋江上面出不来。
奥威尔是在天黑以后才过来的,一进门就嘻嘻哈哈的和泰勒、白兰度吹牛说话.
泰勒一直觉得奥威尔这个人可比白兰度好多了,同时也容易让人明白,其实这两句话所得也对,第一正确的是,他的确比白兰度好理解多了,基本上他再想什么,都会说出来,为人也是大大咧咧的。
但是要说他比白兰度好多了,也没有多大的差错,他的确比白兰度好多了,但是不是像泰勒和白兰度的对比,而是这样的对比——比如说:白兰度喜欢一截一截的把人剁了,大卸八块(不信你数数,真的是八块),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那人的碎肉、骨头渣子和青色的肠子流一地。
而奥威尔却不会残忍到把人大卸八块,他只会给你一枪,正好穿过心脏,死的痛痛快快的——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奥威尔比白兰度好多了。
但是很明显,奥威尔是个很容易冲动的青年,所以他注定要被白兰度所领导,而今后的一切也证明了这一点。
……
奥威尔来了以后依旧是大吃大喝,白兰度让泰勒端来了一大盘的意大利面包和香肠还有一些比较清淡的茶水。
奥威尔本来是想喝几杯浓烈的甜酒的,但是白兰度不同意,只是淡淡的看了奥威尔一眼,奥威尔便不做声了。
现在,奥威尔也渐渐的开始听从白兰度的吩咐,泰勒也举得,白兰度的身上有一种天生使人信服的感觉,那种控制一切的征服感。
“今晚就动手,”奥威尔吃完之后,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喝白兰度、泰勒商量着计划和具体的实施步骤。
“有没有其他的帮派或者是黑道组织的分支直到消息?”白兰度冷静的问。
奥威尔摇摇头,做出一万分的保证,“绝对没有!这个消息是我一个消息来源极其广博迅速的朋友那里得来的,他是一个非常有头脑的人,所以,他是不会告诉我那种容易泄露出去的消息的。”
白兰度没有做声,手上把玩着那把很小的细口径手枪,然后在对着手枪吹了一口气,“那么,这个荷兰人的车上的货物,我们吞定了。”
奥威尔非常喜欢白兰度这种毫无表情的神色,因为这样的神色给人一种威慑力,每次白兰度这样说话的时候,奥威尔有一种直觉——白兰度是个非常狠辣的男子汉,自己要是跟在他身后,做事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就拿那天帮他收起枪支的事情,奥威尔就有这种模糊的直觉。
“到时候我去拿枪指着荷兰司机的脑袋,你们去检查货物,”奥威尔说,“对了,谁会开车?”
那时候还是一战之前,大家的生活水平比较低,所以,熟练的货车司机非常非常的罕见。
“我会。”白兰度淡淡的说。
……
三人商量完之后,泰勒先去卧室睡了一觉,白兰度和奥威尔坐在客厅里面随便的聊了些什么,一般是奥威尔再说,白兰度在听。
因为奥威尔总是滔滔不绝,长相奇怪的脸上表情很丰富,总是有一些怪异的神色。
而白兰度,无疑是个很好的聆听着,他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有着非同一般的,高贵沉静的性格,甚至可以聚精会神的听完整整一个下午,一位呆板而又无聊的牧师的讲座。
也正因为如此,外面的人总是对白兰度的评价很高——大家都说他是一个虽然保守,但是非常有礼貌又有脑筋的好男人。
白兰度的确是保守,尤其是对待男女关系上——在意大利的传统中,没有结婚时不允许睡在一起的,所以,他和泰勒睡在一起,其实是他的第一次,因为他非常不喜欢和女人乱搞,心里甚至会觉得这样会有辱自己的人格。
任何唾手可得的暧/昧,对于白兰度来说,都是肮脏的东西。
对于泰勒,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一个意外,也是唯一让他打破原则的一个人。
而且是彻底的打破了原则——白兰度彻底的违背了天主教的教义,或者说是,任何一个教派的教义。
但是,白兰度什么也不在乎,他不相信上帝,不相信撒旦或者是地狱,不相信社会上的任何一个人,在他的世界里,他只相信自己。
这就是真正的白兰度——一个极端自负、残忍黑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