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神色一变,抬起手,狠狠的抽了泰勒一巴掌。
泰勒跌倒在地上,抬起头冷冷的瞪着查尔斯。
后面的一个手下拉着冲动的查尔斯说“队长,现在是执勤时间,不能随便的打人。”
查尔斯转过头骂了一句“滚开!老子想打谁就打谁!去,把他架着!”
说完。两个手下就上前,把泰勒架了起来。查尔斯用拳头对着泰勒的腹部狠狠的击打着。
泰勒紧闭着着嘴巴坚决不喊出声来,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吐了一口血出来。
“你们这些黑帮的狗杂碎!该死的杂/种!全部见鬼去吧!”查尔斯象一只疯狗一样的叫喊着。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泰勒要是还不离开,自己拿到手的钱可就真的要泡汤了。
泰勒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双眼直直的瞪着查尔斯。
查尔斯刚想用脚狠狠地踢泰勒。
安德里亚他们已经带人小跑着冲了上来。
“查尔斯警官,您这是在干什么?”安德里亚挑挑眉,面无表情的看着查尔斯。
泰勒舔了舔嘴巴上的血渍,然后拍了拍安德里亚的肩膀说“我没事,安德里亚,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查尔斯瞪了他了一眼,“算你识相!”,“我们走!”
查尔斯怒吼了一声,便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保镖立刻遍布了医院的前前后后,想刺杀白兰度的人开车经过的时候,掉头走了。
白兰度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
安德烈亚笑着拍了拍泰勒的肩膀“好样的!泰勒。”
泰勒笑了笑,把钥匙递给安德里亚,“我先回去,不能让白兰度看见我这样。”
说完,泰勒捂着肚子,转身回去了。
安德里亚打开门,看见白兰度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白安度先生,您已经安全了。”安德里亚说。
白兰度突然掀开被子,站了起来,□是黑色的短裤,上身全是白色的绷带。
安德里亚惊讶的看着白兰度。
“您……可以站起来了。”
白兰度浑身的气压低到不能低,冷冷的说“中枪不算什么。”
然后开始穿衣服,“现在我们就出院。”
白兰度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很快,白兰度穿了一声正统的黑色西装,仿佛从没受过伤一样,只是脸颊异常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安德烈亚和众多手下簇拥着白兰度出了医院。
坐车回到了林荫道德别墅。
白兰度进门的时候,泰勒正好清理完自己身上的伤口。
看见白兰度回来,泰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白兰度……你?”
白兰度伸手把脸颊红肿的泰勒搂在怀里,沉声说“宝贝……”
泰勒笑了笑“没什么,你不是还帮我挡着枪么?”
白兰度无声的走回了自己的卧室,然后躺在了床上,面颊苍白。
泰勒赶忙跟了过去,解开白兰度的西装,发现里面的绷带上面全是血。
泰勒哭着说“你看看,伤口又裂开来了,你怎么不在医院好好躺着?!”
白兰度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
泰勒帮白兰度清理了一下,又买了一些药物给白兰度上药,然后打电话给安德里亚 ,问了问情
况。
☆、盛怒之下(1)
安德里亚告诉泰勒,之前守在医院的保镖们都被警察局抓了进去,所以重新安排了保镖在这里。
安德烈亚还说,赛门刚才打电话过来,把关于那伙刺客的消息告诉了安德里亚。
原来那伙泰国人分为两组,其中一组是之前刺杀白兰度的,已经被他找到了隐身之处了。
还有一组,就是制造今晚贿赂警察,企图在医院刺杀白兰度这件事的那些人,估计很快就会和他们汇合的。
泰勒点点头,心里恨不得把那些人千刀万剐。
……
赛门站在巨大的石像后面,不动声色的看着那群打扮妖艳的女人走进了教堂。
经过几天几夜连续不间断的追查,他已经知道了,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女人,而是那群泰国的那群刺客们乔装改扮的。
赛门冷笑着摸了摸怀里的枪,今天就要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即使内心对他们充斥着巨大的恨意,赛门依旧把白兰度所说过的保持理性的警告紧紧的铭记在脑海里。
赛门压低了帽檐,不动声色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那群泰国人在教堂的中间停了下来,赛门立刻躲在教堂里一根很粗的柱子后面,那些泰国人用泰国话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后便一起走簇拥着,进了教堂的侧门。
赛门也远远,紧追不舍的地跟了进去。
看见几个穿着神父袍的神父和那些乔装的泰国土匪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神神秘秘的走进了内室。
赛门拿起手上的枪,大概数了一下,一共用8个人。
把子弹装好之后,赛门默数着1、2、3……
“砰——”一声,猛的踢开门,赛门抱着枪对着几个人就是一阵疯狂的扫射,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火力集中扫射之下,他们就已经死了5个人。
赛门走了过去,对躺在地上还没死透的人又补上几枪,然后把剩下的几个人困用绳子捆起来,放在肩膀上,抗到了教堂的侧室,那里有一个极大的木质的十字架。
赛门冷冷的看着他们,“你们知道犯错的下场么?”
几个泰国人都惊恐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那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