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礼嘴巴动了动,其实第一棍落下的时候他就没感觉到多大力,后来让柳書检查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怎么柳書一上来就被打狠了呢?肖礼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终于想出了一个很安慰人心的说法:“爱之深,责之切。柳書,你这是通过我爸的考验了。”
柳書翻过身来,肖礼惊呼“你的伤”。柳書没管他,一跃而起将肖礼压在身下,因为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还笑得欠揍:“这么说我这是得到肖家大家长的承认了?你说说我跟了你那么多年直到今天才有一个名分,你说我委屈不委屈,嗯?”
柳書说半句就在肖礼的脖子上撒娇似的蹭两下,弄得肖礼痒痒的直笑。
“你委屈。”肖礼笑着说。
“不行,你得好好补偿我。”柳書说着就抓着肖礼挠痒痒,挠着挠着忽然很sè_qíng地抚到后腰去了。
肖礼本来被他挠得痒了在挣扎,双手推攘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一巴掌扫到了柳書的脸上,那一声脆响让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凝固。
看着牛高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