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踏海的嘴里,上下顶开了他无力的双唇,然后用一副碧玉的筷子夹住他口中的棉纱一点点地推了出来。
一大团棉纱沾满了龙踏海的唾液被丢在了地上,对方的舌温顺地躺在口腔里,不时无知觉地轻轻蠕动一下,被迫大张的嘴则在享受着可以畅快呼吸的自由。
解开了龙踏海头部的束缚,柳轩这又将他身上的白纱一层层解了开,他小心地避开了龙踏海插着肠管的男根,免得把肠管碰了出来。
布满了汗渍的身体依旧强壮有力,丝滑般的肌肤下紧绷着坚实饱满的肌肉,处处都凸显着一种阳刚的美。
唐逸赤身从浴池里走了上来,和柳轩一同将已经被彻底解开的龙踏海抱入了浴池里。
唐逸搂着龙踏海的上身,轻轻地将对方的头托出水面,而柳轩则开始用沾了沐浴膏的海绵开始仔细地搓洗起对方的身体,哪怕是指缝也不放过。
昏厥中的龙踏海柔顺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随着呼吸逐渐平静,他眉间的皱痕甚至也渐渐散开了。
柳轩不时抬头对被口箍撑开嘴的龙踏海微微一笑,然后将自己柔软的手指探入对方口中去逗弄那根可以把自己舔弄得十分舒服的嫩舌。
唐逸则在水下悄悄地按揉着龙踏海饱满的春囊,他甚至在想,如果再将龙踏海禁锢一阵的话,对方不能解放的下体大概会涨得更大才是,到时候……他能获取的原料也会更加充盈。
作家的话:
变态嘴。=-=
第二十九章
被喂完了汤水,龙踏海又被哑奴照原样包裹了回去,他并不想做无谓的反抗,但是重重束缚还是让他忍不住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尤其是下身早就胀得小腹发痛的尿意更是让他难受不已。
不过好在此时也差不多到了让龙踏海放尿之时,哑奴放好了碗盏,这就取掉了夹住龙踏海尿道内软管的夹子。
每天都是被灌入汤汤水水,龙踏海体内的尿液自然积蓄得也多,夹子一打开,茶色的尿液就汩汩地流了出来,直落入铁床下的尿壶内。
下腹的被释放让龙踏海终于感到了一丝轻松,可这样的轻松没多久就被强迫结束了。
原来,虽然龙踏海每日都有几次放尿的机会,可是每一次的时间却被控制得十分短暂,往往他只泄了一半,尿液会便因为软管出口被再次堵住而逆流回尿囊之中。
痛苦的呻吟随着夹子重新夹在软管的出口而从龙踏海的鼻腔里溢了出来,他无奈地呻吟了一声,口鼻上一紧已然是再次被呼吸罩罩住,如此一来,就连些微的呻吟也几乎被隔绝了。
又过了几日,唐逸来到地牢之时,这才发现龙踏海的春囊已是变得更大了。
他捏了捏那两颗饱满的果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就对了,他在每日龙踏海服用的汤水里加了些许药剂,其作用正是令对方体内的欲液可以更为快速地蓄积,进而增进龙踏海的yù_wàng。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捏,但是对于无法发泄yù_wàng的龙踏海来说,这不啻为酷刑。
他在长时间的黑暗与死寂之中意识早已变得昏昏沉沉,被包裹得紧紧的身体只有露在最外面的这根ròu_bàng成为了他对一切感触的接收点。
无论是别人轻轻的抚摸,揉捏,抑或是触碰,他都会变得很紧张与不安;可同时,他却又不由自主地希望那只抚摸着自己男根的手可以停留得更久一些。
虽然不想承认,可龙踏海却懊恼地感受到,当自己不能视物,不能说话,不能听声,不能说话,就连每一块肌肉也都变得僵硬麻木之后,自己内心之中所追求的东西却是变得如此明了清晰。
武功也好,名利也罢,这些都成了过眼云烟,就连他恨风无咎这件事竟也在对yù_wàng的追逐之中渐渐变淡。
难道他真如风无咎所说的那般……是一个yín_dàng到不可救药的贱人吗?
绝望地哀鸣了一声,却只是带起呼吸囊更为急促地起伏了两下而已,龙踏海对这个自己毫无办法反抗的困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唐逸察觉到了龙踏海细小的情绪变化,他上前隔着厚厚的硬皮头套摸了摸龙踏海的头,明知对方听不到,仍然说道,“阁主,第一阶段结束了。今日你便可轻松一些了。我这就带你上去,好好享受今日的快乐吧。接下来……还有更难熬的东西等着你呢。”
确定龙踏海的春囊已经储满精华,已到了必须发泄的边缘之后,唐逸随即便令哑奴将龙踏海从铁床上解了下来,然后送往七星楼风无咎处。
龙踏海在地牢受尽禁锢之苦的同时,风无咎却在凌漠无量神功的帮助下渐渐恢复自己因为筋脉被废,且因被龙踏海灌喂化功散而丧失的内力。
“风阁主,他已快到极限,我看可以将他暂且放出来一两日,待替他排去体内蓄积的精华之后,再行禁锢。”
唐逸看了眼坐在榻上神色从容的风无咎,低声说道,与此同时,龙踏海也已被哑奴放到了地上,只是他的肌肉早已麻木僵硬,此时即便没有绳索和钢条的束缚也是不会再胡乱动弹了。
风无咎的内力在凌漠尽心尽力的帮助下已是恢复了大半,而他的四肢经脉在受了无量教神医的医治以及服用擦拭了诸多价值千金的灵药过后业已重新生长,逐渐复原。
赤裸着上身的凌漠一下就走了上来,他上前起脚轻轻踢了踢那个被包裹得像个茧一样的男人,脚趾随后便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