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开再次被按压进口腔的分身侧过头去,紧闭双眼的奴隶眼角突兀地滑出一道泪痕。
暗自咒骂自己一声,加尔放开亚撒的身体将奴隶抱进怀里:“伊西不爱你加尔爱你,现在开始你是加尔的奴隶,给我忘掉那该死的术士。”
“您也是术士。”下体的空虚让奴隶指控式地睁开眼睛瞪视加尔。
“额……”
“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扭动著身体继续控诉。
“这个……”
☆、33
“伊西你这个大骗子!!”一口啃上男人的脖颈顺势将自己大开的後穴送上暗黑术士未收回的手掌,再也装不下去的奴隶忍不住爆发。
“啊痛痛痛痛痛!!你这该死的下贱的奴隶!!”脖子被咬住的术士只能扭曲著脸大声嚎叫,手上却舍不得将奴隶推开,撩起术士长袍的下摆反身将暴走的奴隶压回地面用早已准备多时的粗大分身代替手指没入奴隶的肉穴中,一直自欺欺人的谎言被拆穿对於术士来说还是很让人恼羞成怒的。
“你这该死的奴隶……!”
“嗯唔……骗子!蠢货!我杀啊……啊……唔唔……主人……主人……”。
粗壮的分身在奴隶体内一次又一次撞击,亚撒很快就虚软地松开咬在术士脖子上的嘴唇倒回地面,就著高高提起奴隶双腿的姿势,加尔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在肉穴中进出的ròu_bàng,只觉得亲身上阵的感觉比起看著奴隶被奸淫似乎更加qíng_sè。
倒在地上断断续续淫叫的奴隶注意到术士似笑非笑探究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目光,半是讨饶半是诱惑地收缩起肉穴迎合术士的粗暴玩弄。
“你什麽时候发现的?”加尔将奴隶的双腿弯折到肩膀让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覆盖在奴隶身上,凑近亚撒的耳边询问。
“没有人能长出一张跟伊西一样的脸孔……啊……伊西你这蠢货!”听到亚撒回答的同时加尔脸上一黑,身体僵硬了一会一股滚烫的热液便冲进亚撒的体内,还未得到满足的亚撒颤抖著怒骂灰头土脸从奴隶的肉穴中撤出分身的术士,肉穴空虚地张合间滴滴浊液也随之泄在冰冷的地面上。
闷声不吭地蹲回地面将手指插进奴隶的肉穴拨弄:“明明爱我爱的要死还说想杀我……。”
难耐地夹紧术士的手指,亚撒半撑起身子怒瞪一副低头数蘑菇散发出沮丧气场的术士:“我爱你,你呢?你只是利用我对你的爱将我的身心调教成了一只性奴隶,然後你告诉我……你不爱我!我恨不得杀了你!”
勾起插在奴隶肉穴中的手指骚刮柔嫩的内壁,成功让暴怒状态的奴隶一个颤抖再次倒回地面喘息,暗黑术士低著脑袋暗自比了个v。
“咳,那是年少无知……我不是知道错也付出代价了吗……你看……我现在也不是那个伊西了……我们重新开始吧亚撒?”腆著脸加入一根手指在奴隶体内模拟xìng_jiāo的动作,术士的脸上飞出两块可疑的红云。
“滚……唔啊……”难耐地支起身子主动获取更深的插入,奴隶恨恨地蹬向术士,身体却与语言背道而驰。
“亚撒你就别掩饰了,其实你还是离不开我吧,你看你的肉穴……嗷!!”抓抓头发加快手中chōu_chā的频率,术士自动将奴隶眼中的怒意转换成媚意,整个心思被勾地飞上半天,那一副得意自恋的表情让亚撒嘴角一撇,伸出一脚直接将术士踢出窗外。
“亲爱的救命啊啊啊!我只是一个柔弱的术士不是勇士啊啊啊~~~~”两手扒在窗台上的术士感受到身体正在风中摇摆,随时有掉下去的可能。
“你去死吧。”
☆、34
“噢……如果不是你把我踢到窗外也许我们现在正坐奈哲尔的城堡里大吃大喝,而不是在这种鬼天气满身泥巴地在密林里打滚……该死的奈哲尔,我诅咒你一辈子趴在那只魔物的脚下抬不起头……该死的雨……。”
倾盆而下的大雨让在密林中艰难跋涉的两人一兽情绪都不怎麽好,原本为了讨好奴隶而再次充当开路先锋的术士一边挥砍树枝一边喋喋不休,而跟随在後方的亚撒则一直拧著眉一声不吭。从发现亚撒竟然是人类以後一直蔫蔫的妖兽则不远不近地跟著两人,偶尔被雨水呛到而打个喷嚏,即不攻击两人也不再主动亲近。
“我饿了,主人。”亚撒冷冷地蹦出一句话,术士立刻闭上喋喋不休的抱怨,脑门上一滴汗随著雨水一同滚进泥地。
抹抹脸上的雨水,加尔无比幽怨地转头看向目无表情盯著自己脑门的奴隶吞了吞口水,感觉压力很大。
“您好几天没喂我吃东西了,我的主人。”硬邦邦的一句话将加尔咽了一半的口水又噎了回去。
“那……要不我再把你绑回去?”试探性地跟奴隶打商量,加尔在心里暗咒,明明这个已经得到永生的身体不会因为缺一顿少两顿而怎麽样,为什麽只要脱离奴役状态就对吃这麽执著呢?
“你可以试试。”依然是平平板板的语气,术士的压力更大了,晃动著手中的弯刀眼神飘啊飘,在看到远远跟随的妖兽时眼中一亮,瞬间的危机感让妖兽两腿一软扑哧一下在地上摔了个跟头。
“肉太硬。”转头瞄向加尔的目光所及之处再回过头来,亚撒依然冷冷地蹦出两个字。
依然在泥泞中挣扎的妖兽泪流满面。
而此时不远处奈哲尔的城堡里,两个同样身材高挑的男人正从水镜中查看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