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也是下午。
他们才走出山,迎面就跑来个洋人,这还是苏锦和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洋人。
那洋人骑着马,典型的牛仔打扮,苏锦和第一次看到原滋原味的牛仔,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这年轻人就是东路雇佣的当地人之一。
“先生,您的草已经送来了。”他用洋文道。
东路往他来的方向看了眼,甫点头,“知道了,走吧。”
然后拉着缰绳率先出发,马走出去很远,苏锦和还在往后面看,牛仔啊,多新鲜。
那洋人见他在看自己,虽然不知在看什么,还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东路见他眼睛都快黏人身上了,再看那二位的互动,立马粗鲁的摁着他脑袋让他转了过来,心想着以后雇人的话就雇年纪大的,屋里那几个都够让人烦的了,苏锦和再招上个洋人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苏锦和哪都好,就是太招男人喜欢这点很烦人。
俩人回到木屋的时候,门前已经停了一排车,羊叫声此起彼伏,东路把他抱下马,让他先回屋去,自己则带着那牛仔去忙活羊的事情了。
苏锦和往后看了眼,东路之前说要买点羊,他的思维还停留在一个放羊娃赶着一群羊的画面,显然他想的简单了,东路这些羊阵势相当了得了,岂是一个放草娃能搞定的。
东路说他还买了些牛,有羊群做参照物,牛也少不到哪去了,看样子就算东路穷了,也比自己最富有的时候有钱。
苏锦和撇了下嘴,打开了门。
苏锦和不知道西洋建筑的名称,总之他们家里,门打开之后是一个小厅,对面是楼梯,左右手边都有屋子,厨房和饭厅在一侧,另一侧才是真正的客厅,客厅之外还连着其他房间。
这个结构意味着他只要一走进去,就能看到两边的情况,里面的人也能看刭他。
应泓正在准备晚饭,见他回来就停下工作,看过来了。
应少爷的脸上一点表情没有,那眼神也是晦暗不明的。
苏锦和心虚的吐了下舌头,然后走了过去。
“那啥…做饭呢。”
应泓没搭理他,就用眼睛瞟他。
苏锦和不自然的咳了声,往案板上看了眼,应泓正在切土豆,几颗削好皮的土豆泡在水里,已经切好的半颗前面全是粗细均匀的细丝,应少爷的刀工了得,厨艺也相当精湛。
“你不是不爱吃这个么…”在船上应泓早就吃腻歪了。
应泓还是没声儿。
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太尴尬了,苏锦和小心的瞄他两眼,又自觉的往他过上凑了凑,他放低声音,有点讨好的意味,“好像挺长时间没看着你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他这话终于换来了应泓的反应,他冷声道,“苏大少爷可别这么说,忙的人是你,我这排着队都见不着个影儿。”
苏锦和咬咬嘴唇,小心的拽了应泓袖子下,在应泓面前,狡辨只会让他更加生气,还不如不绕那圈子直接承认错误,“生气了啊…别生气,我没想走这么长时间,玩过头就忘了…”
“您能想着回来就不容易了。”应泓回头就去拿刀,要继续切他的菜。“苏锦和一急,连忙贴了过去,“应泓…”
话没说完,突然脖子一紧,就听咣当一声刀掉回案板上,他被应泓拎到里面,撞到了墙。
应泓紧跟着压了上来,俩人的身体紧贴着,一点缝隙没有,苏锦和就夹在了他与墙之间。
“你还知道回来!”
“我…”苏锦和刚要说话,应泓的腿突然一抬,他表情一变,立马拧紧眉头,脸色也跟着不正常了。
“在外面玩的好么?”应泓的语调变了,没了之前的冷硬,平平淡淡,像和他聊天气谈心情一样。
苏锦和说不出话,缩着肩膀满脸通红,他咬的嘴唇在抖,应泓突然一动他的身子跟着一起抖开了。
“东路少爷把你陪的挺开心啊,这乐不思蜀的。”
他又是一动,苏锦和吭了声。
“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应泓不动了,苏锦和喘气的时候连忙点头。
“记得我是谁么?”
这次点头更用力了。
应泓的腰一弯,把人往上一提,让苏锦和整个骑到了他支起的腿上。
“我看你是忘干净了吧!”
“是不是太久没教训你了,你都忘了你主子是谁了?最近把你惯稃…”应泓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不等苏锦和回答迅速抽身,在苏锦和的身子跟着他往前一倾的时候,他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扬了起来,然后应少爷轻轻抬手,用力落下,苏锦和那件衣服就跟树呻似的,轻飘飘的从中斩断了。
“你不记得,它该记得,我会好好帮你回忆下的。”
今天的晚饭菜色很简单,土豆泥配咸菜,一个很另类的吃法。
没办法,时间都浪费在其他事情上了,能把这个做出来就不容易了。
这还是苏锦和帮着打下手弄出来的。
苏锦和两腿发软的帮着应泓摆盘子,这一下午他就在求饶中度过,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我错了叫叶的最多的就是主子,应泓不让他喊他的名字,叫错一次受一次罚。
是的,应泓给了他一个严厉的惩罚。
结束的时候应泓没怎么样,卷着袖子衣衫整齐,而他从里到外都成了一滩烂泥,应泓问他记住了么,苏锦和有力无气的点头,他记住了,他再也不敢夜不归宿还连着那么多天了。
就算是要出去也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