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潘升不高兴地怒瞪夏佐:“我好歹也是成年人,喝个酒怎么了?再说我屁股怎样你管得着吗,嗷我的耳朵嗷嗷——”
潘升被扯了耳朵,在夏佐手里嗷嗷痛叫。男人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逮着潘升的耳边哼笑:“谁要管你。”
这样说着手底下却更用力。
潘升觉得耳朵快要被扯下来,眼角含泪地大喊:“放放、放开我嗷嗷!”
“你这猪叫真是难听。”夏佐嫌弃地评判。
“你你也不看你是在谁家里,我赶你出去嗷——”
“嗯?还敢顶嘴?”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猪吗你。”在一个临近中午的上午,夏佐好笑地提着潘升的猪耳朵,那人在他手里被虐得直叫,两只眼角还挂着两颗泪,蠢得有些可怜,可怜得让人更想使劲地虐他。
夏佐最后在潘升的求饶声里饶过了潘升。
“你这个恶魔!”潘小老板屁滚尿流地爬起来穿衣服,离夏佐远远的,奔到门口去了才敢叫嚣:“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