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害怕了。他以一种祈求的眼神的望着陈敢,期待他或许能回想到一些昔日温情,期待他不要被怒火吞噬。
可是陈敢对黎昕的求救视若罔闻。他掐着黎昕的下巴,眸光遍布阴霾,深不见底。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固,旋即,陈敢冰冷地吐出一句话:“一条狗,是吗?今天就让你尝尝被gǒu_cāo的滋味。”
话音刚落,陈敢将黎昕的脸狠狠甩开,分开他的大腿,挺身而入。
这是一场两个人都丝毫不享受的xìng_ài,没有扩张,没有润滑,像野shòu_jiāo配一般地原始与粗糙,黎昕只感觉到痛。
他随着陈敢的每一次进入感觉到被撕裂,被贯穿,痛觉如同噬人的蚁虫一般迅速地传遍他的全身。陈敢在他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痕与淤青,疯狂的chōu_chā,迅猛地攻城略地。
可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痛。
他被顶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抽噎着求饶:“停下……求你了……”
回应他的却只有更用力的捅入,下身传来的痛楚令他感觉自己是个用来泄欲的工具,再不是哪一个被温柔爱着的人。
黎昕不记得陈敢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他似乎晕过去一次,又被强制着醒来,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躺在床上,穴口已经痛到麻木,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淌出来,他无法控制。
黎昕看着天花板,目不转睛地看着。曾经充盈在他身体里的那种,能够维持他运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