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有比他自己更重要的人。”顾正宜看着别墅的残骸,眼光深远:“所以,他更希望那个人能够好好生活。”
- 安娜
a城5号线地铁的地下通道,最近成了我的新欢。
每天晚上,我会带着我吉他与音箱,在这里唱上几个小时再回家。即使路人总是行色匆匆,少有人驻足,我也只是自娱自乐地唱。
大约一个星期以前,我开始留意一个男人。
他非常年轻,面容是东方审美下及其显眼的英俊,有些不修边幅,与身上的衣着相衬,有着与他年龄明显不符的落拓。他总是手里拿着一只滑板,斜跨着宽,急匆匆地从我面前走过,似乎从未注意到我。
他每天晚上八点从这儿经过,有时候早些。
今天是12月31日,他没有来。我怅然若失地唱到十一点,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却见那个我不知不觉等了一整晚的男人,晃晃悠悠地从入口处走下来。
他走到我对面,将手中滑板靠墙,席地坐下。
“我今天已经唱完了。”我说。
他一愣,便要站起来离开。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