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觐,我要跟你说的事不是这个。我想清楚了,我还是不跟你一起了,你另外找人吧。”
他说得平静,就好像是公事之间分组合作一样。唐觐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一会儿慢慢地收回来,喜悦的脸色被生生扼住,变作沉缓的艰涩:“——为什么?”
“我没办法不在意,唐觐,你说的那些……我做不到。”直直看着他压抑着疑惑的漂币蛔忠欢俚厮底牛脸上没有表情,心中却痛如刀割。好像有一只手用力攥着他的心脏,狠狠拧动手指,那痛感几乎逼得他渗出了冷汗,却又让他分外清醒,清醒得残忍:“我一直想,如果你是个普通人就好了,那样我能安心些,但你……你不是,你是唐觐,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
话音落下,昏暗中,两人之间一时寂静得可怖。唐觐紧紧地盯着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