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轻微而平常的触碰,段顾却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而且那个地方竟然有了隐隐抬头的意思。
这太不可思议了,虽然他以前就很少和人有接触,但绝对没有敏感到这个程度。
一时间有些失措,“那怎么办?”
米卡兰德很君子的把手拿开,眼里皆是安慰的神色,“药我基本已经找齐了,但缺了一样最重要的,所以我们得赶紧。把药喝了吧,虽然不能根治,但还是可以控制一些恶化的。”
“好。”虽然还是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但段顾还是端起了药碗放到嘴边。
白皙的喉间起起伏伏,些微液体从嘴角滑下,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一条水痕,美丽得让人心悸。
将视线艰难的从段顾身上挪开放到桌上那几朵今早新摘的娇艳花朵上,原本美丽露珠此刻似乎失去了光彩,在米卡兰德的眼里全变成了段顾的影子。
米卡兰德的视线转的很快,段顾没有发现异常,将碗放下后擦了擦嘴角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