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段顾现在能够想象到自己身上的惨状。挣扎着想给自己换一个姿势,却让原本已经停止了流血的伤口再次裂开,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没有停止动作,硬生生的让自己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那些绳子已经完全勒进了伤口,新鲜的血液和干涸的血液混在一起,有一种极致的温暖。
没去管这些,段顾知道,要让这现在已经敏感得可怕的身体彻底从疼痛中缓过神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竭力将自己快被疼痛淹没的思绪硬拽出来,沉入核心源。
昨晚因为太痛了,再加上想到米卡兰德时候那种奇怪的负罪感让段顾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个能力。
微弱的能量从心脏朝外游走,起初因为太过于微弱还需要段顾来操控,但没出多远,它们就自动脱离了段顾的控制。
疼痛渐渐消失,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开始合拢,将不属于这个身体的绳子朝外挤,新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