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很晚了,吃饱喝足,外加痛快地把刘陈咒骂一顿后,程铭昊叫来了司机,刚上车宋景怀就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地东摇西晃,最后枕到程铭昊肩头,睡着了。
程铭昊知道宋景怀的尿性,除非发生紧急情况,不然他就是雷打不动的睡神,死都不会醒,只能让宋景怀睡他家了。
到家后,帮宋景怀洗了澡,给他穿自己的睡袍,再把他丢到床上。
长发的幽香丝丝缕缕地沁入鼻中,程铭昊静静凝视着宋景怀的睡颜,他胸口仿佛有一面鼓,在规律地敲击,砰、砰、砰,似乎要敲开心口封闭的大门,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闯入心间,霸道得让他心上都留着发的清香。
修长的睫毛遮挡了美丽的双眼,程铭昊不由自主地凑近一些,想看得更仔细,但似乎喷洒下来的呼吸惊扰到了沉睡的美人,美人不满地转了个身,双腿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