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模样趴在他的胸前。
闷闷地说:“完了,什么都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你什么没有了?”商峘对此很是疑惑。
自己这么难受,这臭男人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阮昼的气又一下子回来,急冲冲的抬头,用冒着火光的眸子盯着商峘。
怒吼:“还不是你,我的身子是留给小白的,竟然被你给,呜呜……”
他哭了两下,心里的小强之光又闪现了出来,咬咬牙伸手掐住商峘的脖子,以一副赴死的心态对他说:“既然这样,我就把你杀了,然后再自杀!”
☆、你以为自己是棵草么
杀人,自杀?商峘表示很不解。
阮昼说着,他的手掌就在商峘的脖子间动起来。
商峘一愣,看着眼前炸毛极了的阮昼算是明白过来了,他笑了笑,很轻松的拉开了阮昼的手。
叹了口气缓缓道:“你先等等。”
“等什么等,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商峘撑起他的身子,“你想多了,我没有碰你。”
“你还……你说什么?!”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信息。
“我说,我没有动你。”
“真的?!”阮昼睁大了眼睛,掩饰不住喜悦之色。
商峘又点点头,总算是安抚了阮昼暴躁的心。他现在缓过来才想到,听人说,第一次都是很疼的,他到现在都没有觉得哪里会疼,现在看来,是真的没有了。
看着面前对他露出无语的神情的商峘,他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气愤。
于是吼吼道:“我,我,你怎么不早点说,那你,你说的给我解了是什么意思?”
商峘道:“mí_yào啊,你以为还有什么?”
mí_yào,是mí_yào吗,难道不该是春/药?阮昼心里想了想,倒也不去追究这个问题了,反正小白都没有到手,那引玉香也是没什么用了。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迷茫与颓废,到底该怎么办,真的就要放弃小白了吗?让他成亲,让他和一个女子在一起,真得就要这般吗?
不,不行,他舍不得!一定还会有其它办法的,一定还有的。他和小白认识这么多年了,如果不喜欢自己他又怎么会对自己那么好?是的,他要再想想其他办法。
商峘看着上方的人,不知道他又想到哪里去了,一双浸了媚色的眸子里面全是疑惑与不安。
他想了想,打断阮昼的思绪:“你还在想什么?”
“啊?”
突然间思绪被打乱的阮昼呆呆的望着他,然后闪了闪神,又开始哼唧。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怪你了。”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还是红色的,顿时脸色发红,连忙将还不知事的商峘一阵推搡,推出了房间。
然后紧紧关上门,支吾道:“我,我先换衣服。”
被赶出来的商峘一阵失笑:“真是傻子,现在才知道害羞。”
被说成傻子的阮昼关上门后,就扑到床上翻滚了好几下才把脸上的红晕消掉。趴在枕头上想着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行径,当真是羞得不行。
他虽然平日里作风自在不受礼教控制,但是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小白之后一直都很是讲究礼数了。今日之事,可万万不能被外人听了去,免得传到小白耳中就不好了。
即便是到现在这样的时候,阮昼心里想的都只有陆白一个人。他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是无用功,灵州最打不死的小强,当然得有个坚持不懈的性子才行。
他暗自为自己打气,急冲冲的穿了衣服洗漱完之后就推开了门。
定眼看去,只见一身青绿色的商峘立在门口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是不是的飘落几片树叶,落在他身上,竟是分外的和谐。
不过和不和谐是一回事儿,看不看得顺眼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初见商峘,他的那造型,必然是一富家子弟,不过以阮昼从小横霸灵州来看,他从未见过此人,想必是春日来灵州游览的某家公子爷。
阮昼从第一眼看见商峘的时候就尤其不顺眼,这表现在商峘的衣服和额间的玉石上面。
这青绿色的衣服,在他眼中心里,只有陆白才配穿。陆白从小就极爱青衫,几乎是从来没有换过其他颜色,所以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阮昼自然就觉得这青衫独一无二只得小白一人穿才合适。
可今日,竟见着一个人,全身皆是青色,连那额头上都不忘配个青色的玉石。
什么嘛,不伦不类。阮昼下意识的给他安了个这样的词语。
你以为自己是棵草不成,穿着绿色生怕别人认不出来是不是?阮昼皱皱眉,尽力去忽视那青色穿在他身上莫名的合适感,小声嘟囔了一句后朝商峘走过去。
走近了喊道:“喂!你怎么还不回去!”
商峘回头,额间的玉石泛着温柔的光,阮昼看到时愣了愣。
“我叫商峘。”
阮昼揉揉脑袋:“哦,商峘商峘,你是哪里的人?”
商峘摇摇头:“不知道。”
呀,阮昼惊了一下,这人连自己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吗?想了想又问:“那你怎么会在灵州来?”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阮昼先是不相信,但看见商峘平白皱起眉角,深邃的眸子里极为干净澄澈的时候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咬了咬唇。
又道:“那你还知道什么?”
无意外的商峘摇了摇头,阮昼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