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白了他一眼,自从那个小鬼走后这家夥的性情是越来越古怪了。
“你说的冷淡是什么性质的?”
“就是……”
张景言的脸更红了几分,尴尬地只能喝酒。
他觉得找这家夥来根本就是个错误。
薛铭看到他脸色后恶劣地一笑,“难道是性生活不协调?”
张景言觉得自己刚吞下的是喝酒的杯子,立马噎得他说不出话来。
薛铭拍着他的背笑着,“难道是你最近的表现不够满意?”
张景言先是不明白,后来反应过来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是好看,心里五味杂陈。
的确从外表上看,谁也不会认为他是被人压的那个。
他当然也不会好意思告诉别人,最近是别人让他不够满意。
“男人嘛,他要是不喜欢,你就多买两张碟子,跟着上面练练,保证他很有‘感觉’。”
张景言觉得自己脸色发青,獠牙有往外冒的趋势。
“不是这个问题,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薛铭挑挑眉,“哦?是最近开始的?”
张景言点头。
“态度会突然改变都是有一定原因的,你们最近吵架了?”
张景言摇头。
也是,他什么时候见过那小子对他大小声过?
“你做了什么他不高兴的事?”
张景言再摇头。
薛铭点头,他只会做让张景言高兴的事,就算张景言要喝他的血,他八成也会笑着说好。
“他喜欢上别人了?”
张景言不摇头了,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
ps 下章还是父子,鬼说晚上更……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0
建档时间:3/15 2008更新时间:03/15 2008
半晌后他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转头一笑,自信而淡定。
“当然不可能。”
薛铭笑笑,“那你在担心什么?”
张景言愣了一下,随后心里苦笑。
是啊,他在担心什么呢?
担心自己年老色衰,魅力不在?
虽然知道是因为工作繁忙而无法避免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不安?
还是说他对自己的爱人根本就缺乏信任感?
难道在心里他就认为许镜优应该像他的妻子一样,天天在家里守着他回来?
就算他是个女人,张景言也不认为自己有权利和理由要求对方做到这一程度。
他一直认为爱情并不是一个人生活的全部。
许镜优是个男人,可以说是个比大多数人都要优秀的男人。
一个男人就需要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梦想。
许镜优已经为他付出了许多,在两人的关系里,可以说一直都是不公平的。
他的付出与许镜优的,根本就不成比例。
虽然心里知道是这样,但为什么还会感到不安?
究其根本,还是自己的自卑心理在作祟吧?
所谓的爱情,本来就是极易被动摇的东西。
就像一团火,总会有熄灭的一天。
但就算知道这一点,也希望着那一天,能来得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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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回到家中,已经是午夜一点了。
家里还是没人。
张景言冲了澡后坐在床上,却没有一点睡意。
很想抽烟,但他戒烟已经很久了。
许镜优总是在他拿出烟的时候皱着眉收走,再塞颗薄荷糖在他嘴里。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独自一人睡在床上是件难以忍受的事呢?
明明过去的四十多年都是这样过的,为什么一旦熟悉了他人的温度后会觉得不舍呢?
张景言愣愣地看着窗外,黑色的天空正在飘着小雨,在微弱路灯的映照下像一条条飘忽的丝线。
心里下意识地想着不知道他带伞了没有,他们公司的停车场是在露天的。
两点时,许镜优回来了。
身上没有淋湿,头发也很柔顺清爽。
手上没有拿东西。
张景言手撑着头,歪着头看他。
许镜优微微一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张景言也是一笑,“你带伞了吗?身上很干净。”
许镜优脱下了外套,状似漫不经心:“忘记了,今天喝了点酒,公司的人怕我开车不稳,叫人开车送我回来的,明天再来接我。”
张景言沈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是吗?
对方已经不记得早上跟他说的是要在公司加班了。
人的记忆真是奇妙不是吗?他记得清楚的事情,别人却可以轻易地忘记。
洗完澡坐在床边的许镜优头发还有些微湿,张景言拿起毛巾想给他擦擦。但刚碰到他的头发,手就被人挥开了。
很响的一声,也很用力。
他有些惊讶,许镜优也愣了。
然后像是掩饰一样地笑了笑,解释说不习惯别人从后面碰他。
张景言缩回了手,微微失神了一下后回答说没关系。
气氛似乎变得奇妙起来,屋子里只剩下了沈默。
张景言背过了身体睡觉。
隔了很久,背后的男人才关了灯躺下。
他把被子拉上来了点,室内的温度不低,但他却觉得有些冷。
手上被打到的地方,有点痛,有些麻。
他想起以前被蚊子咬过的一次,男人拿着趋蚊水细心给他涂着的样子。
手好像更痛了一些。
为什么人在得到后,还会再失去呢?
张景言睁着眼,一个晚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