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然而这个男人不着里衣,一身大红的外衫,长衫袖口宽大,被他单手掩面的动作滑至手肘,手腕连接手肘的部位吻痕交错,长衫斜襟松散,一端松垮款地挂在肩头,一粒乳珠若隐若现——它也着实很难藏住,本来小巧的一粒,如今被啜得又大又肿颤巍巍地勾住一点衣角,哪怕是被柔滑的丝绸衣裳给磨一下都让其主人缠着脚尖,难耐地秉住呻吟。
长衫之下,一个圆滚滚的肚子格外显眼。
那鼓起来的东西突兀地长在他的肚子上,将好看的身段顿时毁了一半,但无形之间,又添了份说不出的让人不敢大声宣扬的暧昧。
新皇大婚已过三月,距离镜明笙穿着一身红嫁衣却被双手绑着仍在新床上,从身后被人架着一条腿干破了pì_yǎn也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