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先回去了。”白起将手c-h-a在裤袋,转身却被杰克拉回来。
白起疑惑看着他,眼神明晃晃地写着如果没有紧急的事我饶不了你。
杰克也知道白起心急,抱歉道:“诶...白,昨天的案子你看了没有?”
“还没来得及。”
“现在凶手已经放肆到在我们眼皮底下作案,我怀疑凶手不是无差别犯案,受害者肯定有相同的特征。”以前他们被凶手误导,找的框架只在艺术家范畴内,根本没往受害者那块想。
“我们现在需要你的经验,如果没记错,你好像说过你凭直觉逮捕过一个连环杀手。”杰克每每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你能说一说你那时候的感觉吗?”
“我当时...”
“白起。”
“嘿,白起。”
“喂,白起....”
“你听不听到我说话啊?”
听到某人若隐若现的声音,白起露出无奈又心甘情愿的笑容:“不好意思,等我一下。”
跟杰克打个手势便回头看到拐弯处,傅杨正躲在墙壁后面,像只准备做坏事的小老鼠。
“找我有什么事?”
“结果出来了,医生叫我过去。”傅杨一边说一边好奇地看着另一边想要偷听的杰克。
白起想了想:“你去吧,我有点事一会儿再去找你。”
“好...”傅杨得到白起的允许便离开,不过临走之前不忘再看了杰克一眼。
“你朋友很可爱。”杰克走到白起身边说道。
白起想到傅杨这么大的人怪癖多多,爱说谎,爱晒太阳,爱喝牛n_ai:“他确实很可爱,但有时候很想往他脖子上套一根绳子牵着他走,这人啊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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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杨拿着单据跟医生走。
医生带着傅杨回到他的主诊室。
医生把他的白袍脱下,挂在椅背上:“这玩意也就你们这些研究人员爱穿,难看死了。”
许宁顺便也把领带扯掉:“最近过得怎么样了,我听说那个姓白的准备将你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的医生有许墨那个本事吗?他亲自调的毒说解救解?”
“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啊...”许宁抬手指了指被他打晕放倒在沙发上的正牌医生:“就他,怕不是毒死了成分还没研发出来吧。”
傅杨拉开椅子坐下来:“我倒觉得不妨一试。”
“呵,这是今年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许宁直接坐到桌面上和傅杨面对面说话:“嘿,我问你个问题。”
“问吧。”傅杨摊手。
“你跟许墨到底怎么回事啊,以前不是挺好吗?还有还有,姓白的从哪里冒出来的,你们之间呃呃...”许宁想到某种可能,瞪大双眼:“不是吧,怪不得我在警局听说那个姓白的偏袒你。”
从以前开始许宁就十分擅长捕捉某些八卦,傅杨戏谑道:“哦,原来我在警局已经这么出名了。”
“废话,毕竟你是最快一个释放的人,哪个不眼红你?”
“对了,说起警局,你什么时候给我报酬?我都已经替你坐了几个月的冤狱了。”许宁吊儿郎当耍着探热器,坐不住一会儿玩玩这个一会儿玩玩那个。
“东西在这里,你自己去拿。”傅杨随手撕了一张纸,拿起笔写了一个地址。
“这不是你家附近吗?”许宁觉得自己被耍了,千里迢迢赶到居然目的地就是出发点!
许宁火气噔噔噔就上头:“那你叫我来这干什么!”
“话不能乱说,我可没叫你来这里,是你自己没过脑子跟来的。”
“你不是告诉我姓白的走掉了叫我可以离开那儿,然后又说你给我东西?”
“对啊。”傅杨环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许宁自己绕懵自己的傻样:“可是我没让你过来找我啊。”
“.....”许宁悔不当初,掌心拍打自己的额头,连忙求救:“可是我为了找你把身上最后一个镚子儿都花掉了,现在怎么办?”
然而傅杨却耸肩表示不关他的事。
看傅杨不打算帮忙的意思,许宁也不气恼,扬扬手:“算了,不指望你,哥自己的命自己搞定!”
“够吗?”傅杨突然发问,许宁一下子get不到他的意思,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哦哦哦...你说那个啊,够了,在那里不愁吃不愁穿轻而易举就能多活几年,值了。”
看着许宁阳刚帅气的俊脸,说话时却是傻大个的模样,傅杨不得不感慨,都是许教授带出来的人,怎么一个狡猾j,i,an诈腹黑无比,一个却是傻不拉几呢?
“傅哥,你说如果姓白的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会是什么反应啊?”许宁不作死地又问了傅杨一句。
“你想知道?”
傅杨扯着嘴角漠然冷笑的脸彻底瓦解许宁所有的好奇心:“不了不了,我先回去了,这里太恐怖了。”
说完,许宁走到正牌医生面前,打了个响指:“好了,你可以醒了。”然后爬窗溜掉。
爬窗逃倒是和许墨一模一样啊。
医生终于醒来,睁眼便看到傅杨凑过来的大脸,吓了他一跳。
“医生,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