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做妖怪来看,现在的话,最多是认为他比较敏感而已,还属于安全界限。他拼命颤抖的身体诉说着他忍耐地有多辛苦,没有感受到所谓的痛苦,只有一bō_bō不断传来的快感刺激着神经末梢。他想要更多,想要男人的ròu_bàng贯穿他的身体,想要被人亵玩他的rǔ_tóu,蹂躏他的红唇,戏弄他的花柱,填满他的花穴。然而他更清楚地知道,如果这么不正常的反应被人发现的话,绝对会出事的!一面压抑着自己不要像从前一样làng_jiào索求,一面身体也因为这种压抑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让原本肤色苍白得欺霜赛雪的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朵皎皎盛开的绯花,淫靡而惑人。
汗水渐渐滴下来,时间却还不知道有多少……空气中又隐隐约约浅淡的香气传来,这是银纨身上的体香随着汗水而扩散的。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被离他比较近的伦农、二号和五号给发现了。
黑发的少年微微睁大眼,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显过于敏感的少年,能够确信的是他并未接受过调教,最多只是可能被当做性奴养大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流转到这里的,只是即使这样,这样身有异香的极品货色也真是少见。
明明感觉是清冷的嗓音,没想到呻吟起来却是异常的动人。
只是……黑发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日后的日子会挺不容易的呢。
而与五号略带担忧和无奈的心情不同的是,伦农的心情好极了,因为平白捡到了一个极品货色!这么敏感的身体,惑人的嗓音,影绰的体香,再加上一动情就突然变化的妖媚,佐以平常时候的清冷,这样的美人别说是一年后的那群色中饿鬼,就算是饱览美色如他都不免动心。
但随即伦农又想到,这等极品的货色被送过来,很有可能是被发现了他过于敏感的体质,试问有多少人能够挡住他的诱惑不去碰他的身体呢?而如果不是处子之身的话,在行内可要打上很大折扣的,即使是男宠也不例外。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天生体质敏感,或者本来就被当成性奴养大来卖钱,另一种就是他已经经过别人的初步调教,那就必然意味着已经没了元身。
其实男人的后穴是很难像女人一样轻易分出是否是元身的,而男性性奴之所以仍旧看重完璧之身,却是因为如果被人玩过的后穴就会没了青涩的紧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说法,即使是调教的器具插进去过,但是只要不是男人的性器,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而男人后面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紧致,也是很多有钱人找男孩子玩的原因。
伦农脸色一沉,且不说价钱的问题,如果这个尤物真的被人先一步调教过,只要被查出来,自己就不算是纯粹的调教者,事关工作,绝不肯大意。
他微微伸了根手指按在银纨的穴口,立刻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和颤抖。微微向里送……“不、不要!”银纨失声叫道,他无法保证后穴被玩弄的情况下还能守住灵台的清明。
很紧、很热、推进的十分艰难……这是伦农的感觉,说真的,他还真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实际上也是因缘际会,四天前的热鸡蛋伤到了银纨的肠肉,后来又被几个人lún_jiān,伤上加伤,最终导致他几日不宜行房。银纨还算记得养伤的时候不能用手去抓,所以虽然下体一直酥酥麻麻的,但是他最多也只是折腾自己的rǔ_tóu。而好不容易伤养的差不多了,也已经四天过去了。几天没被人肏、也没有银纨自己去折腾的xiǎo_xué一向是有着逆天的恢复能力,结果不但伤势恢复好了,连花穴也恢复了如同处子般的紧致。
伦农微微松了口气,这般的紧虽然调教起来麻烦了点,但是调教出来的成品也更加够味。感觉到八号似乎颤抖地更加厉害了,总算伦农还是颇为厚道地想要抽出手。
谁知手指上却微微传来了些许温热的湿意。
伦农一愣,随即脸色更加古怪起来……这是、这种滑腻的黏液,不会还是这具身体的自带产物吧……
整了整衣襟,不着痕迹地将手指闻了闻,没有一般男人的腥气,反而散发着幽幽冷香……按捺下心里的震惊和狂喜,伦农将电击棒关闭,随手让奴隶将八号摆成正常的姿势后站起来。面无表情神态自若地继续训话和洗脑。
他突然之间就觉得,也许这一年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之年。凭借手头上这三个美人,说不定自己以后可以跻身s阶教官了。而八号,毫无疑问的就是他最大的筹码。
微微有些雀跃的伦农依然冷淡着一张岿然不动的鬼畜脸,“经过一番波折,各位总算是完成了第一个动作。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现在所有人将会发到一盒跳蛋,两个或三个人一组,就近将对方的跳蛋塞到后穴!好,我现在开始吹口哨,吹一声,就放进去一个!”
“禹——”第一声口哨响起。
左边的房间只有二号、五号和八号三个人,自然而然是三人行的互帮互助。
五号看了看刚刚折腾完香汗淋漓的八号和掩不住眉宇间憔悴的二号,抿了抿唇开口,“我先放吧。”说着,看向八号。
银纨,阿不,从现在开始应该喊八号,一愣,随即更加局促起来。虽然脸色恢复了冷淡的表情看不太出来,但是看他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很明显。他从未碰过别人的那里,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
五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