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声不料她会喊上自己,有些心虚,说,“我去不大合适吧?还是请一位有些辈分的好些。”
骆红花白了他一眼,“三爷,还是你帮他看着教人放心些。他那种用钱的法子,只讲兄弟义气,哪里懂得过日子?有多少家业都被他散光了!”
她话里的意思很重,傅玉声不敢答应,骆红花也没再把话往深了说。又看他手里的洋烟也抽得差不多了,这才捻掉了烟,同他两个人一起上了车。
骆红花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和他约好在聚宝茶楼里见。到了下午,他早早的到了,等了半晌,才看到她抱了一个珠宝匣子,鬓角都是一层薄汗,微微气喘的进来了。
孟青来得最晚。他进来的时候,一挑帘子就看到他们两个挨着坐在那里,便怔了一下,大约很是惊讶,可也只是点了点头,说:“三爷来了。”
骆红花同他招呼了一声,说:“三爷就是我请的见证。”又怪他来得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