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总是染得没那么均匀,所以要仔细的看着染,后来就染得很好了。可去美国做手术以后,一来是不方便,二来是实在没精力,就再没给孟青染过了。
孟青仔细的给他系纽扣,哄他说,“好好的养着,等养好了再替我染吧。”
傅玉声有心无力,也只好答应了,可摸着孟青的头发,还是不免觉着心酸。
那时候上海才刚解放,留下来的人对于新政府都有着一定的期盼,所以反而有一种独特的新气象。陈毅市长召开了工商界大会,他也受邀出席,心里还颇有些紧张,私下里打电话给陆少瑜,打问情形。
陆少瑜接通电话,等听完他的话,不由得笑出了声,说:“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一天,见我父亲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紧张?”
傅玉声倒很不好意思,说:“国民党的官员我见得多了呀,共产党的大官这是头一遭嘛。”
陆少瑜跟他说:“没什么要紧,你把他当做是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