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声便笑了,说:“忙什么?你不来,我也准备着要走了,好不容易把骆姑娘送走。”
孟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问道:“红花说什么了?三爷这么着急的想把她送走?”
傅玉声心念一动,便道,“她呀,尽说些胡话。她说我同你要好得很,又说她若是个男子,若是有你这样的兄弟,也不要娶什么妻子了,”孟青脸色泛红,急促的说道:“她总是说些怪话,三爷不要听她的。”傅玉声便说:“你也觉着她这话荒唐可笑不是么?兄弟是兄弟,妻子是妻子,这如何能够一样的呢?”
孟青霎时间沉默起来,半晌才艰涩的说道,“三爷说得是。”
傅玉声见他神情黯然,心里有些难受,却还是狠了狠心,又说道:“说起这个,我原以为孟老板同……,却原来是我误会了。你在上海这些年了,总是一个人也不好,也不知孟老板什么时候娶妻生子?我还想着要送一份大礼呢。”
孟青猛然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他,傅玉声不敢看他,却知道他目光灼灼,一直望着自己。
孟青反问他道,“三爷呢?红花这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