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不好意思起来,却认真的说道:“三爷,我是说真的,这不过是点小伤罢了,养养就好了,三爷不用这样在意。”傅玉声也不再跟他争这个,又看到他桌上还放着一叠报纸,心烦意乱起来,就问他:“那晚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走得那么急?”孟青有些为难,只含混的说道:“是帮会里有些事。”
傅玉声知道这么问什么也问不出来,心里生气,也不再多问,去拿了报纸翻了翻,才说:“你也看了报纸吧?这几日江顺号的事情闹得很大,我看了报纸,还想着要同奉昌说,烟土的事就算了,不要再弄了。如今全国上下都在搞禁烟运动,我们何必趟这个浑水呢?”也不容他回答,便又说:“你如今受了伤,就好好养伤便是。这件事我去和奉昌说,你也不必管了。”孟青吃了一惊,又见他神情坚决,只好说:“三爷,这件事急不得,还是要慢慢来。”想了想,又说:“三爷其实不用担心,江顺号的事虽然闹得厉害,其实与禁烟没什么干系。做烟土生意的公司还有许多,不是都好好的?”傅玉声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