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表示自己有把握能赢。
“先上船去吧,就像以前你一直喊着要自由一样,为自由而战,我会赢的。”
莫尔一愣,露出了不怎么期待的笑容说:“多俗套的台词,那我就在这儿看看您怎么赢得漂亮。”
瓦尔特看着他们,眼睛里忽然闪现出了嫉恨的表情,虽然那一瞬间如此短暂,我们还是有必要指出。
这位私生活混乱的骑士虽然不是以打架出名,但作为一名军人——是的,尽管所有人都忘了他是个军人。作为一名军人,一位骑士,瓦尔特在剑术上的造诣还不能算是一片空白。
“来吧,伯爵。”
瓦尔特先发制人,两把剑交叉碰上了。
安斯艾尔没有试过在真正的战斗中和人交手,但是他觉得自己在剑术技巧上还是具有一些优势的。
瓦尔特的攻势很猛烈,常常让人感到无从招架,可实际上却不能造成致命伤害。
简单的说,他的破绽太多。
对于一个习惯于猛攻的人来说,他往往看不到自己的破绽。
进攻是最简单的求胜方式,不让对方有任何喘息的空隙,可一旦遇到善于防守的人就很难取胜了。
莫尔非常不安地观看着这场攸关生死的决斗,虽然他并不认为安斯艾尔会输给那个令人讨厌的男人,可毕竟他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体力和精力都不在最佳状态。
这位全神贯注的旁观者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那个讨厌的男人胳膊上造了个伤口,现在这场决斗应该是公平的。
人们总是毫不犹豫地倾向自己关心的人,事实就是这样。
瓦尔特挥动明晃晃的剑朝着安斯艾尔直刺过来,这次攻击非常迅速有力。
“铛”的一声,双剑相交,缠在了一起。
瓦尔特拉进彼此的距离,脸上扯出一个微笑。
“想不到您的身手还真不错。”
“我也这么觉得。”
“那个下等人有什么好呢?您为了他搞得身败名裂,连性命也差点不保。安斯艾尔伯爵,您要是死在这儿,我会可怜您的。”
“您的可怜太珍贵,留着给别人吧,还有我不想再听您说‘下等人’这几个字,虽然您发音还挺纯正的。”
“那么您想听什么?”
安斯艾尔握剑的手一划,推开了瓦尔特的剑说:“我只想听听您的惨叫和求饶。”
他的话音落下,手中的剑立刻往前一刺,从防守变成了凌厉的进攻。
连续几声清脆的交击声,瓦尔特节节败退。
两人都开始有点喘息,就在这时,安斯艾尔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枪响。
莫尔发出一下沉闷的呼声,安斯艾尔回头看了一眼,警察总监罗克雷斯带着警卫队赶到了。
最前面的警卫朝莫尔开了一枪,子弹打中了他的手臂。
安斯艾尔的心被揪了一下,忽然听到瓦尔特在他耳边说:“您分神了,这个时候分神是很危险的。”
随着这句话的终止,安斯艾尔感到肋下一阵剧痛。
瓦尔特的剑尖划开了他的衬衣,擦着肋骨而过,在腰腹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谐谑的康塔塔 正文 48.奔向星罗号
安斯艾尔脚步踉跄,脸上布满了冷汗。
瓦尔特的那一剑划得并不深,可伤口很长,而且不断地冒着血。
比起自己受的伤,更让安斯艾尔焦虑的是眼前的情势。
莫尔用手按着鲜血喷涌的伤口,可是却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你这个不专心的傻瓜,干吗不躲开……”
“专心?您要是懂得这两个字就请专心用好您的剑,不然我们都得死。”
死。
安斯艾尔听到这个字的时候全身一阵僵硬。
如果刚才莫尔躲开,那么子弹也许就会射中他的身体。
——傻瓜,你救了别人的命就要好好说出来,千万不要嘴硬,否则是没有人会感激你的。
安斯艾尔紧紧皱起眉,手中的剑往前一挥,瓦尔特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他袭来,剑刃相交的撞击声响起后,骑兵团长的手腕一阵酸痛。
这个柔弱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明明血都快要流光了。
安斯艾尔完全不顾肋上的伤口,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对手的行动。
“你们跑不了。”
瓦尔特感到自己胜利在望,情势对他有利。
警卫队给莫尔和安斯艾尔带来精神上的压力,而自己则给予他ròu_tǐ上的痛苦。
在这双重打击下没什么人能坚持得长久。
安斯艾尔气喘吁吁,鲜血顺着他剧烈的动作不断洒落在地上。
“该结束了。”
瓦尔特的嘴角牵起了一个笑容,他已经把对手逼到了狭窄的小巷里,一条死路上。
安斯艾尔靠着身后的墙不停喘息,冷汗一连串地从额头滚落下来。
“再见,先生。虽然我现在不杀你,但是却可以让你在监狱里躺上一两个月。”
他举起剑往前一刺,安斯艾尔迅速往旁边躲开,他的眼睛望外面一转,看到莫尔正往码头的方向跑去。
隐约传来的枪声让他心神不宁。
“您在让着我么?我刚才说了不要分神,您现在干脆就把心思全都放在别人身上了。”
瓦尔特收回剑一把捏住了安斯艾尔的下颚。
“专心点,先生。”
“我一向专心,而你现在倒是得意忘形了。”
安斯艾尔的右手往前一动,剑尖划上了瓦尔特的手背。
骑兵团长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