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能算是对子?”
薛太师笑道:“这是很好的对子。细宝就像璞玉,打磨打磨一定能成材,这孩子不可耽搁了。”
“那太师,送细宝上哪个学堂好呢?”
“太学府那个吧。”
“太学府?听说那个招生很严格,很多文臣家的孩子都进不了,我家细宝能行吗?”
“去试试吧,细宝应该能行。”
薛太师的一番话让熊大壮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自家小胖子是璞玉啊,连举人没对出的对子他都对出来了,薛太师说打磨打磨就能成材,自己这次可不能心软,一定要让他上学去。
打定主意的熊大壮不管细宝怎么撒泼,都要送他上学。细宝看没回旋余地了,只好委屈地答应去上学,在那之前让熊大壮应下一大堆条约,什么要第一个来接,什么要有双休日,身体一不舒服就要请假。熊大壮哭笑不得,祖宗,你那哪是去上学呢,比在家还难伺候:“好,行,爹爹天天去接你,好吗?保证第一个去接你。”
马护军听说熊中尉家的细芽仔准备上学了,想到自家的儿子十岁了,不如跟着细芽仔也丢到学堂去算了,学上几年,至少自己的名字会认。
可当听到熊中尉说要把细芽仔送到太学府,很是吃惊,是,太学府的学费是不贵,朝廷养着呢,不差学生那点钱,但人家门槛高着呢,里面的先生都是名儒宿学,哪肯轻易招一般的子弟,自办学以来,有多少状元郎出自太学府,进了太学府的学生走出来那眼睛都是长脑门上的,牛逼啊。
“老大,进太学府会不会太难了?那青松学堂我们的孩子能进就要去拜神了,太学府还是不要去想了吧?”
熊大壮听了薛太师的话,底气足:“去试试吧,试试又不会少两斤肉,说不定我们的孩子就能进呢。”
马护军怪异地看着自家老大,看熊大壮一脸坚定,不改变主意。好吧,试试就去试试吧,大不了碰一鼻子灰让人笑话一阵,自已本来就是个大老粗,让人笑两句算个球!
熊大壮和马护军带着各自的儿子以壮士断腕的勇气直奔太学府,今天是太学府秋季入学招生的日子,院子里站满了带孩子前来考试的家长,熊大壮和马护军人高马大,站在这一群文质彬彬的家长群里就象闯入天鹅群里的笨熊,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品种的。
带着孩子来考试的家长也是吃惊,看熊大壮那一身装扮就可以知道他是武职,武职居然也想送孩子入太学府,这是异想天开呢还是无知者无畏?各大家长心中鄙夷,撇撇嘴,不约而同地站开些,生怕沾染上了熊大壮身上的蛮夫之气,降低自己的品格。
所以太学府的钱先生出来就看到,别的地方都挤挤的,就熊大壮四个人身边空空的,让人一眼就看见这憨憨的大个子和骑在他肩膀上的那个小胖子。
呦,今年居然有武职带孩子来考试,钱先生心里立马不痛快了,当太学府是什么呢,谁都能进吗?看看这父子俩,完全一德性,都是蠢笨的长相。钱先生踱着方步就朝着熊大壮晃过去。
“这位武士,你也想让孩子入学太学府?”
“是。”熊大壮赶紧放下小胖子,弓身回答。
“哦,你知道太学府的入学规矩吗?”钱先生把话音拖得很长,鄙夷之情毫不客气地从话语间流出。
“知道。”熊大壮自己不识几个大字,对读书人天生敬畏,回答的恭敬,小细宝就不舒服了,要知道小细宝现在最宝贝的就是他的双亲,更何况细宝完全没觉得他爹比别人差。
钱先生又问道:“那壮士,你的姓名?居住在哪?在哪任职?”
“我叫熊大壮,是南禁军中尉,就住在城里。”
“你就是熊中尉?这就是你儿子?你就一个孩子吧?”
“是。”
人群中马上有人偷笑出声,没办法,小细宝抓周的名声太大了。钱先生打量小细宝,果然一副好淫之相,蠢笨加好淫,这种人是绝对不能收的,没的败坏太学府的名声。
打定主意的钱先生说道:“这位熊中尉,我看你还是到别的学堂去吧。”
熊大壮刚进太学府就被众人明里暗里的排挤,本就满身不自在,现在又被钱先生直白拒绝,更是手足无措:“先生,我家细宝...”
“我们太学府不是谁都可以进的,你还是带你儿子到别的地方去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钱先生不赖烦地说道,挥手轰人,这是你一介武夫该肖想的东西吗?
熊大壮还想说什么,马护军扯扯他的衣服,偷偷说道:“老大,算了,我们走吧。”被这一群人像看怪物似地盯了一早上,真正顶不住了,比上战场砍人都艰难,以后有仗打都不用上将士了,只让这些人盯着敌人,准能把敌人盯投降了。
看马护军退缩,熊大壮犹豫了起来,细宝不干了,本来我也不是太想入学,但现在我爹让你看轻了,我还就非入学不可。
“先生,太学府不是一直标榜自己公平入学,不畏权贵吗?我怎么就不能入学了?”细宝问道。
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胖子,钱先生撇撇嘴:“入学是要考试的,我说你不用入学是担心你考不上哭鼻子呢。”
“我都没参加考试,先生怎么就知道我考不上?能不能入学,考试后自然见分晓。”细宝说的很有底气,前世的学霸还怕考试?
哟,不见黄河心不死啊,钱先生眼珠一转,说道:“那好,我就出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