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位高权重的太师府完全没这种必要,有那种爱好养几个娈童就是了,没必要把自己赔进去让人说三道四。虽说是薛太师亲自定下了这门亲事,但那时不是不知道出生的是男是女嘛,如果是小姐,悔婚还有可能让人说嫌贫爱富,不守诚信,已经生出来是个少爷了,这门婚事完全可以自动作罢,谁也不会指责薛太师一句。
生出来是少爷,薛太师还要信守承诺,这才不正常好不好?李管家想会不会太师怕熊细宝借着婚约纠缠不清,索性借这个机会给细宝娶上一门妻子,彻底杜绝后患,省得以后熊细宝拿这事做文章。
这样一想,李管家觉得自己的老爷真是高瞻远瞩,难怪他能做太师,而自己只能做管家。这事一定要给太师办齐整了,一定要办得干净漂亮,绝不能让熊细宝这小子抓住把柄,有祸害太师府的机会。
于是,熊细宝就听到李管家偶尔说起在民间,像熊夫人这种情况,家人都会用喜事来冲冲,说不定就能有个转机。如果不是这个时候,熊细宝也不会去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但现在母亲的病连太医都放弃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对惶恐中的细宝来说就像那救命稻草,不管不顾的只想死死抓住。
细宝刚找来太师府的时候,只是希望能借到一笔银子,那时细宝还很小人地算计着,如果能胜利借到银子最好,自己也不用败坏太师府的名声,跟太师府翻脸。
如果借不到银子,自己只好借这婚约闹事,不管薛夫人生下来的是男是女,自己都要胡搅蛮缠,借解除婚约从太师府里要到一笔银子,虽然这样做对一直帮助自己的薛太师很小人,可母亲的病情等不得自己想办法筹到银子,只能当一回小人了。
可到了太师府,别说借银子,连门都进不了,门房横说竖说就是不肯去通报,细宝万不得已只好说自己是太师府的乘龙快婿,细宝知道自己已经影响了太师府的名声。
细宝没想到薛太师会容忍自己闹事,特别是知道薛夫人生下的是男孩,薛府的小少爷薛宗淮,在婚约完全无效的情况下,薛太师还肯这样帮助自己,这时的细宝也不禁承认,人品确实有高低之分。
细宝来到薛太师的书房,对薛太师说,自己想为母亲冲冲喜,细宝以为薛夫人生的是小公子,这婚约就无效了,细宝原来是想着如何买一个最便宜的丫头结婚来冲冲喜,最好是薛太师能送自己一个,薛府不是很多丫环吗。
薛太师听细宝说要冲喜,沉默了良久说道:“那就给你们举行婚礼吧,冲冲喜也好,说不定还就有效呢。”
细宝张着嘴看着薛太师说不出话来,我们?我和谁?
薛太师看着目瞪口呆的细宝,问道:“怎么了?”
“爷爷,爷爷,是,是给我和谁..举行婚礼?”细宝很艰难地问出口。
“不是宗淮和你有婚约吗?难道你不是想和他举行婚礼?”薛太师问道。
薛太师这话问的瞬间让细宝觉得自己是不守信用的混蛋,抛弃妻子的陈世美。“不是,我这不是...我这是...。”这下细宝吃惊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太师这是要信守诺言,把薛家小少爷嫁给自己?太师这是脑袋被门夹了?
“那我就叫李管家去准备婚礼吧。细宝你这方的长辈亲戚要请谁?”
细宝看薛太师真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我...我...我没有什么亲戚长辈在京城。”
☆、22
“这样啊,那我们请陈院士来主婚,他是你先生,正好也可以作为你方的长辈。现在这种情况,细宝你是要嫁还是要入赘?”薛太师公正,由细宝优先挑选。
“入赘。”这时细宝脑袋发蒙,思维混乱,只想着入赘总比嫁好吧,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可以娶的。不过形势比人强,细宝这时就是能想到娶想来也开不了口。
熊细宝头重脚轻从书房出来,道德楷模啊,知道古人讲守信,但守到薛太师这种程度的,那绝对是道德楷模啊,这人品,这风范,让人高山仰止啊。
李管家听到薛太师交待准备细宝跟三少爷的婚礼,而且要请陈院士来主婚,李管家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幻觉了,李管家跟随薛太师几十年,这次真不知道薛太师是怎么想的,不过既然薛太师的交待,自己一下人也只能去办了。
薛太师雷历风行,当日晚餐后就召集家人宣布熊细宝入赘太师府,选定三天后的良辰吉日与薛宗淮完婚。
这一消息在太师府掀起欣然大波,薛夫人当场昏了过去,才六七岁的薛宗淮不知所已,吓得嗷嗷大哭,救人的救人,哄小孩的哄小孩,一片人仰马翻。
薛太师淡定地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熊细宝知道自己是祸根,也不敢乱动,老老实实地跟在薛太师身边。
薛宗泯看向熊细宝的眼神简直像把飞刀,恨不得把熊细宝剁成肉酱。熊细宝摸摸鼻子,很无奈,自己也没想要入赘太师府啊。
薛夫人悠悠转醒,嫁入太师府十几二十年,早就知晓自己的丈夫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只会吃喝嫖赌,不仅一个小妾一个小妾地迎进家门,还天天留连花街柳巷,自己是早对他死心了。
幸亏生了三个好儿子,大儿子二儿子从小跟在公公身边长大,自己也知道为了儿子的前程,只有把儿子放在公公身边,随着公公年岁增大,精力大不如前,小儿子才在自己身边长大。
这三个儿子也就小儿子和自己最亲,万没想到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