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自己去提的亲,一定不会拒绝这门亲事,村里没有比她长得漂亮的姑娘了。
薛宗泯被王红云三番二次拦下来,已经很不耐烦了,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居然没脸没皮的拦着男人说亲事,薛大少黑着脸鄙夷极了:“姑娘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我已经跟那媒婆讲清楚了,近期内不会结婚。”
王红云没想到薛大少看到了自己还没动心,不死心说道:“薛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在薛宗泯所受的教育中,婚事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孩子应该表现的很娇羞,偶然听到都要红着脸躲出去,哪有那么不要脸的,单身拦下男人来说自己的亲事,还敢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喜欢你。
所以三二下,薛宗泯就认定王红云水性杨花,讨厌加鄙视的眼神隐藏都隐藏不了,王红云看到薛宗泯的眼神,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薛宗泯不愿意再跟王红云废话,绕过王红云要走开,王红云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带着鄙视的眼神离开,脑袋一发热,上前要挽住薛宗泯。
薛宗泯这下真是火大了,这女人怎么回事,越来越没下限了,直接推开王红云,冷冷地说了一句:“滚!”
王红云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哪经得起薛宗泯这糙汉子大力的推,一下跌倒在地上,薛宗泯也不肯去扶她,冷冷地看她一眼,自顾自跑掉了。
王红云看着薛大少决绝而去身影,恨得两眼冒火,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称心如意的长大,让王红云不知道世间还有挫折这种事情。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王红云弄乱自己的头发,撕裂自己的袖子,把自己弄得衣衫*零*乱,然后哭着往家跑去,一路上吸引目光无数。
王红云哭着跑回家,王家的五条大汉大为吃惊,在薛家村,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到自家妹妹头上来了?
一听是薛宗泯那小弱鸡,五条大汉立刻挽起袖子冲出去□□,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弱鸡,让他清醒过来,别以为现在还是太师府的大少爷。
在竹林找到正在狩猎的薛宗泯,一言不合,双方就打了起来,薛宗泯虽然习武,但双拳难敌众掌,恶虎斗不过群狼,薛宗泯败下阵来。
幸亏王家兄弟人长得粗鲁,智商却不低,知道自家妹妹对薛大少的心思,不敢把薛大少往死里整,而是把薛宗泯很羞辱地押到里正那里。
刚王红云是哭着跑回家,接着王家大汉撸着袖子风一样跑出来,现在薛大少被押着去里正家,这是要演哪一出,比去年里正儿子结婚请大戏还热闹啊,有热闹不看会折寿的,村民们齐刷刷地往里正家汇集。
毫不知情的薛家人还在田间地头忙乎,宗林的媳妇冲上来叫人时,大家还反应不过来,自家大少爷去逮个鸡,怎么倒让人逮走了。
细宝一听说大少被人打了,立刻丢下手中的蓝子,拿着扁担冲下去,奶*奶个*球,居然敢打我家的人。
李管家一看细宝的样子是准备去打架的,赶紧叫大家拿上趁手的武器去支援,一边跑一边想,怎么感觉三少爷对打架的兴奋多过对大少爷的关心?一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我的错觉。
风驰电掣地跑到里正家,见薛大少鼻青脸肿,一身衣服破破烂烂,正被五条大汉推推搡搡,狼狈不堪。
细宝冲进去一看,二话不说,抡起扁担就开打:“奶*奶*的球,敢欺负到我家头上来了。”
随后进来的其他人见细宝已经开打,也赶紧加入战*斗,王家虽然有五条大汉,但薛家冲进来的人就李管家弱了点,有三个是习武高手。
细宝虽不习武,但身手灵活,忠贵常年劳作,力气粗蛮,夏墨小斯出身,本就喜欢无风三尺浪,而且他们个个手中都拿着扁担、锄头这些武*器。
所以战*势完全呈一边倒,王家五条大汉被揍得落花流水,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里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打成一团的二家人,简直想仰天长啸,妈的,这薛家人怎么比以横蛮出名的王家兄弟还野蛮,居然不问缘由就开打,他们不是太师府出来的吗?他们不是读圣贤书出身的吗?怎么打*架比土*匪还利索?!
不仅里正吃惊,连村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这是平时高高在上、彬彬有理、永远都一副知书达礼的薛家少爷们吗?
里正喊的声嘶力竭,才让薛家摆手,其实主要是细宝看收拾的差不多了,里正的面子怎么也得给二分,是吧?所以见好就收了。
细宝一收手,立即把扁担丢给忠贵,这东西挺损形象的,端正端正自己的衣服,斯斯文文地对里正说道:“里正大人见笑,是我冲动了,不过谁看到自家兄弟被欺负,都忍不下这口气是吧?”
细宝很深情地对村民解释说:“我们兄弟的情谊比海还深。”
细宝变脸比翻书快,村民们目瞪口呆,连里正跟不上节奏:“这..这..是。”
细宝看看被揍惨的王家兄弟说道:“王家兄弟,得罪了,我们同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有话好说,动武不好,影响安定团结,而且让里正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里正大人,是吧?”
里正:“是,是。”
王家兄弟从来没吃过那么大的亏,打,打不过人家,说,说不过人家,痛得直想吸气,气得又要大力呼气,喘得跟牛似的。
细宝继续劝说:“大家住一起,嗑嗑碰碰再所难免,要心胸开阔,是吧?没必要动*枪*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