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抬起上身贴上赵豫同样赤裸的胸膛,求饶的说:“别再来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呜呜呜~”他只顾抽抽搭搭的哀告,全没注意到赵豫因他这突然贴上的举动,原本还抱著几分戏虐的眼神陡然变深,。因冉玉浓深埋在他怀里抽搭,而无意识带动两颗肿胀发硬的rǔ_tóu划过胸膛的刺激,下身还沾著冉玉浓媚穴yín_shuǐ的肉刃再度发硬挺立起来。顷刻功夫戏猫似的闲情被满满的情欲盖过
冉玉浓本来还在哭泣著,没想到又被按回床上,然後身上一沈,赵豫压了上来。一抬眼,正好和赵豫眼神相对。这几日朝夕相处,坦诚相对。赵豫眼里浓浓的情欲他怎麽看不出,心里一惊,忙喊道:“我真的不行了,再做就要死了。”赵豫低低一笑,说道:‘“是吗?那为夫怎麽瞧著娘子还很有精神呢?你看这里,明明都站起来了。”包裹著冉玉浓粉茎的大手收紧,冉玉浓身体也为之一颤。不等他缓过神来,又是一颤,两根手指已经冲进了媚穴之中。赵豫低头到冉玉浓耳边,舔著他耳廓吐著热气说:“还有这里,明明很有精神的嘛。你看我的手指被咬得好紧。”说完,为了佐证自己的话,还故意将手指在他媚穴中动了了几下,果然不容易抽出来。
楔子:重温
发文时间: 04/1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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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确实是想写个正经的开头的......
有谁能告诉我,为什麽结果还是一场床戏呢???
大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即使是矢志不渝的爱了玉浓宝贝一辈子,赵豫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他和宝贝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他一直为此遗憾,跟冉玉浓依偎在一起绵绵私语的时候,屡屡将此事提起,还微微叹息,面带不甘,心有不足。终有一天,冉玉浓也有些忍不住烦了,在他怀里戏虐说:“既然你真的这麽介怀,我们重演一次当日的情形如何?”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赵豫却眼前一亮,赞了句:“果然好主意!”居然破天荒的中途中断了与他的欢爱,停下对冉玉浓身体的挑逗,翻身从他身上下来,然後扬声对外喊道:“福禧,福禄,都快给朕进来。”须刻,帝後两人的贴身侍从全都涌了进来,赵豫一并让他们伺候自己穿衣,一边对福禄吩咐:“准备一下,朕与娘娘要重温旧梦一次。”冉玉浓拥著丝被坐起,望著他这幅孩子气的模样,哭笑不得。
要说福禄办事动作确实快,听明白赵豫的吩咐後没多久,立刻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冉玉浓还在侍女们的服侍下下床整妆,他已经将一套侍卫衣服送来了。将衣服展开来一看,冉玉浓忍不住展眉一笑,点点头说:“真难得福公公还记得。”福禄在一旁躬身笑著说:“娘娘过奖了。当日在晋王府的时日,对老奴来说也是历历在目呢。”冉玉浓伸手一摸那个衣料,又摇摇头说:“怎麽是壮锦?这就不合了,当时本宫哪能穿这麽好的料子?听都没听过呢。”福禄笑著说:“老奴晓得,只是今非昔比,娘娘如今是金枝玉叶之体,怎能再将那粗鄙织物穿上身。要是娘娘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被磨损了一点,陛下还不拆了老奴这把骨头?”冉玉浓听後想到赵豫对自己一贯的小心呵护,心中一甜,不由得一笑。
待到收拾完毕,一群侍女拥著他走出去。只是外面却不见了赵豫,冉玉浓扭头望向福禄,福禄解释道:“陛下已经先行去了菖元阁等待娘娘!”玉浓想想,记起菖元阁的正门格局和当年的晋王府大门有几分相似,反应过来,点点头,便上了鸾凤香车,一群人往菖元阁去了。
待到达之後,冉玉浓下了车,左右一看,不由得暗暗乍舌。只见紧闭的菖元阁门口空地,停著一辆四匹马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当年晋王府的旧物。再看场上的一群人,清一色著的是当年的侍卫服饰。
反应过来,不觉得有几分做戏的趣味。於是索性收了原先敷衍了事的心态,收敛了心神,竟真的走进那群侍卫之中,学著他们的样子,微微低头垂手等待。
没过一会,菖元阁大门打开,赵豫从里面走了出来。冉玉浓偷偷一打量,他也脱下了金丝龙袍,换上蟒袍银冠。冉玉浓忍不住微微一笑,赵豫大模大样的走出来,假装不经意往这边侍卫群里一扫,结果目光就卡在冉玉浓这里不动了。
福禧上前来,很是入戏的配合问了一句:“王爷,怎麽了?”赵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冉玉浓,嘴里问:“这个人看著面生的很啊,是新上来的吗?”
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冉玉浓心里悄悄说,当时的赵豫压根没关注过他们。不过他还是想把戏演下去,於是从人群中踏出,对著赵豫单腿屈膝抱拳行了一礼,脆生生的说:“属下参见王爷!”赵豫忙不迭的说:“免礼免礼,快起来吧,地上凉!”冉玉浓暗笑,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朝著赵豫灿然一笑,说:“谢王爷~!”赵豫嗯了一声,一双色眼上下扫视著他全身,口水似乎都要滴出来了。
只见冉玉浓身穿一套灰蓝色短打,越发衬得脸颊如花似雪,上衣的盘扣从高耸的胸脯一路扣上了喉头处,修长的脖颈上系著一条红色领巾,誓不泄半点春光。纤腰被一条粗牛皮宽腰带紧紧束住,上衣下摆刚刚盖住臀部,被这一束显得腰细臀翘,直钩得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