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正拿着汤匙给小侯爷喂药。
小侯爷失去意识,吞咽困难,他便坐在床头,将孩子半抱起身,让他的背靠在自己胸前。
翠兰姑姑在旁端着药碗,墨白一手拿着汤匙把药汁送到小侯爷嘴里,另一手捏着小侯爷两腮,在药汁进去时微微仰了仰他的头,帮助他吞下去,不时用帕子擦擦流出嘴角的水迹,再一点一点地喂。
专注认真得连永定侯夫妻俩进来都未曾察觉。
倒是一旁的翠兰姑姑转身福了福:“侯爷、夫人。”
墨白手一顿,汤匙碰了碗沿发出清脆的响声,看向靠过来的两人,长公主他知道,那身边的陌生男人,该是她的丈夫永定侯了。
见着贵人,他是该行礼的,可自己的姿势怎么看怎么不方便,只好象征性地弯了弯脖子:“侯爷、长公主。”
夫妻俩心都系在孩子身上,也没在意这些虚礼,还让他不用在意他们,先喂完药再谈。
额,人家一位是长公主,一位是侯爷,都站在床边,他区区一个太医,竟然坐在床上?
墨白浑身不自在,所幸药剩不多了,喂完最后几口,给孩子擦擦嘴,扶他躺下后便退开来,将位置让给长公主。
永定侯看了看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