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歌眼睛不是瞎的,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墨白自以为藏得严密的包袱,他也没有错过。当即便几步上前去,俯身将床下的包袱一把拉出,举在墨白面前,望见他瞬间变得慌乱失措的模样,顿时恼怒起来:“你说,这是何物?”
墨白哑口无言,瞪圆了眼望着他手里的东西,再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楚长歌却不轻易放过他,步步逼近,直把他逼得跌坐床榻上:“墨白,我想问你许久了。自我回来开始,你一而再再而三避开我,却一字不与我说。而今,你竟还打算不告而别?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他的心沉得仿佛坠着石头,深邃的眼眸内是深深的痛楚。
两年前他那样伤了墨白,即便被讨厌被憎恨,他都无话可说。可他无法忍受墨白对他避而不见,不哭不闹,无论好话歹话都不再说半个字。楚长歌想化解这样僵化的局面,想弥补他犯下的过错。但面对这样一个不言不语、如冷冰冰的人偶般叫他看不出所想的墨白,他根本无从下手,亦不知如何开口。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他不愿错过,早早开始准备,打算于墨白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