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宁竟瑶才又听到青年的声音,青年此时已经将男人身上最后的衣物尽数剥下,摔在床下,整个人强硬而决绝的压在男人身上,男人甚至觉得肚子被挤到了,下意识的就要去护着,但是很快那压迫感就没有了,骨九说:“别和我说你不认识今天来的那几个人……呵,以为我不知道?”骨九光是从那几个人的眼神就感觉到了,当即就不打算把人放回去,只想着怎么把那几个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瑶叔,你说,是不是你肚子里小东西的另一个爹也在?所以你变卦了,怎么都不想我碰你?”说罢,骨九的手掌揉着男人平躺下来后显得大了圆了许多的肚子,顺势又滑进了男人的双腿间,摸到那娇嫩却湿哒哒的小花瓣上,捅了一根指头进去。
“唔!恩……!”男人弓着身子敏感的颤了颤,双腿反射性的想要闭拢,结果却只是将青年的手夹的更紧。
骨九的手不像宁竟瑶这样被包养的很好,由于经常耍刀弄枪手掌很是硬实,有着一层茧,粗糙,但是关节却不粗大,手掌整体修长,那带着茧子的手略微粗鲁的捅近男人的小花里,摩擦着那水嫩嫩的肉瓣都卷缩着往里进去了一点,里面湿热温软的感觉好的出奇!
但是越是被身下这具身体,被男人挑起无法抑制的情欲,骨九手中的动作力道就越是大,眼神也泛着点儿冷意,说:“我的瑶叔,别一副不愿意的表情,我知道你喜欢我碰你这里,你喜欢有东西放在你这儿,你也别害怕,有了身子的人都这样,你别怕啊,操不死你肚子里的小东西的,我有分寸。”
男人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更觉得难受了,说不清楚的感觉蔓延全身,明明很是火热,下面也的确被挑弄的发出恶心的水声,男人却心都凉了。
宁竟瑶不过是真的担心自己现在肚子里的小东西罢了,他紧张,甚至害怕,就这么一个可能以后唯一会永远跟着他,和他相依为命的小东西,会像前一个流掉。
之前的余老大夫说他不能再流了,不然以后会形成习惯性滑胎,严重的甚至内里器官坏死,导致身体各种毛病都出来。
所以男人就连塞个玉塞去滋润自己拿极度窄小的花穴,去扩张时,都小心的不行,缓慢的插入,一次次等自己承受的住了,才换个大一点儿的,现在小东西已经四个多月了,虽说过了安全期,但是比起第一次怀,现在的宁竟瑶真的是不愿意的……
在察觉到青年的第二根手指进去后,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的伸手去握住骨九的手腕,看着后者那双平时温柔不时还流露出些许羞意、现在却隐没了无数暗色的眼,声音带微喘,还有着难得的示弱:“骨九……骨九……别这样……日后……日后一定……”
“不要日后,要现在。”可汗话音落下的同时,手指‘咕唧’的从那水汪汪的花穴中抽出,一把分开了男人的大腿,拉的笔直,将宁竟瑶双腿间的风景光明正大的展现在自己眼前,眸色微闪。
男人的话被生生打断,有被如此‘屈辱’的拉开大腿观赏,弄得方才还抱着点点希望的宁竟瑶对刚才自己的示弱嗤笑不已,随即闭上眼,双手也只是护着肚子,任由姿势的变换后,雪白的胸膛被他自己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来,被咬的肿大不堪的rǔ_tóu浪费的溢出一滴蜜汁,颤巍巍的挂在rǔ_jiān上,充满任人凌虐的意味……
但是接下来,并不是男人想象中的被刺穿,被捅到很深很深的疼痛,也不是那被撕裂的刺痒,小花几乎没有被碰,眼角就被一个极富质感的唇瓣给吻了。
耳边是骨九粗重又压抑的喘息,声音喑哑性感:“该死!瑶叔你是要被我欺负哭了?”
宁竟瑶只是觉得无力,哪里有要哭?
男人没有睁开眼,但是他却感到自己双腿又被合上了,强壮精悍的可汗似是无奈的深深呼吸了,然后把他抱到怀里去,双手覆盖在男人护着肚子的手背上,粗大坚挺的火热则直挺挺的抵在男人的臀缝里,说:“我是喜欢看瑶叔你这幅要哭不哭的样子,但是只想让你在床上被我干哭,而不是这样……”
身后的人说话胸腔带着雄浑强大的震动,浑身都像是被什么点燃了,滚烫不已,但是却又没有做什么了,只是轻抚着男人的手背,好像他也在摸着在男人肚子里的小生命一样。
宁竟瑶胸前的蜜汁顺着身体的曲线滚落到床单上,晕湿成了一点深色。
“瑶叔……别哭,我疼你都来不及的。”骨九似乎又像是变了回来,没有了那些冷硬和偏执,“我刚才是一时气着了,才说的那些话,谁让你这么招人……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你甩了。”
可汗大概很少说出这么伤他男子气概的话,两个极端的角色转变也快的惊人,顿时叫宁竟瑶还来不及‘死心’就被骨九转化成了委屈。
“……”可惜男人还是不说话。
可汗继续说:“瑶叔,你摸摸看……”说着,牵着男人的手伸到后面,摸到骨九的胯间那粗大毛发颇多的狰狞ròu_bàng上,“帮帮我啊……”
手中的ròu_bàng比宁竟瑶想象中的要恐怖,尤其是手中的触感并不光滑,上面布满了青筋突起,粗硬的yīn_máo也扎手无比,那火热简直从骨九的yù_wàng直接从男人的手掌烫到男人的心去,就连下面刚被挑拨了几下的小花蕾也不受控制的收缩了一下,然后yín_dàng的绽开。
宁竟瑶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