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人在他的生命你扮演着同一个角色,到他傻了,才终于褪下那层伪装出现在他面前,却还是被他弄混。
当初抓着他的手说不相信的,在涂药是被他悄悄看见的,一边诋毁他一边把他后穴操到肿痛的,是尹深,而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尹十四。
忽然被询问,而且还是这个人,宁竟瑶眼睛里写的都是诧异,害怕又有些亲近的样子,小声用那沙哑的嗓子回答:“马车跑的快快的,身上难受……”
男人说完,就看见那青年沉默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对外面的人说‘开慢些’。
果不其然,马车慢下来后,男人就觉得好多了,刚对青年又些好感,却在下一秒被青年用那满是阴霾的眼睛看着,说:“知道现在送你去哪儿吗?”
男人摇头。
“自然是送你回去。”
“真的?”宁竟瑶睁大了眼睛,在光线不太好的马车里竟显得极其透彻明亮,“真的吗?我要回家了?”
“不过你回去以后……要是告诉别人你被我带出来过的事情,我就用这个全部塞到你下面那洞里去。”
对方说话的语调很平静,似乎说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问候语,可是男人却在看到青年把手中的长剑示意着拔出来,就脸色惨白的点点头,不敢在看那把长剑。
而尹十四看着男人被吓的再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只是不停的捏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好像爱惜又依赖的不得了的样子……看了就让他心烦!
不过……是个死人的东西。
尹十四握着剑柄的手越发的用力,却在最后无力的松开。
——他不该在在意这些的,尹十四想。
马车行驶了不知多久,尹十四忽然听到‘咕噜噜’的声音,寻找发声地,只看那个怕他的傻男人正满面通红的连忙用双手捂着脸,长发在他身后随着他的动作而滑落胸前,像是个偷吃后被抓到的小动物……
这样的比喻用在一个大男人身上似乎很不恰当,可是尹十四脑袋大概是坏掉了,偏偏就是觉得如此形容恰到好处。
他原不准备搭理宁竟瑶了,现在,却又还是询问道:“肚子饿了?”
男人从昨夜一直到现在都未曾进食,听到问话,又想起方才青年凶狠的样子,连忙摇头,捂着脸的手却是怎么都不拿下来。
“说实话!”忽的,青年的声音更加低沉起来,满是无法让人忤逆的气势,好像不说实话就会怎么怎么样。
这叫宁竟瑶浑身颤了一下,最后点点头……
“想吃什么?”
男人想了想,捂着脸的手露出一条缝,透过那缝去看青年,发现青年根本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窗外,于是有些小心的提出:“可以吃糯米糕吗?”
提出要求后,不过片刻,男人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马夫专门绕了远路,去最好的酒楼带回来的。
马车也再次上路,宁竟瑶这时从软垫上坐起来,伸手就去抓那软软的糯米糕,见青年对他这样没有什么意见,就一手拿着一个糯米糕,弄的手上都是白色的芝麻和糖粉后,还不浪费的用舌尖舔去手指上的东西。
那艳红的舌尖舔过后还不罢休,男人还将手指放进嘴里好好的含过后才放过,那餍足的模样让尹十四想起些什么,还未回神过来,就见男人捏着一块糕点怯怯的朝他递过来,说:“你要吗?软软的,甜甜的,很好吃。”
【十四,尝尝这个,软软的,甜甜的,很好吃……】
【好。】
“……”尹十四喉咙像是被什么封住,一股气从下至上堵在胸口,无法抑制的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被他抑制住,最后,只是伸手去接过男人手里的糕点,咬了一角,周身那阴沉的气场也刹那间散去……
就在这时,马车停下,马夫低声在外面说:“主子,宁府到了。”
第六十章:回来
承载着无数达官贵人,装载着价值连城的货物,装修的无比奢侈的渡船上,连同船板都用着及其结实昂贵的木材,船帆上画着繁杂的花纹,像是一个古老的图案,刻画着远古的神秘。
甲板上,船夫们是不允许出现的,他们都在船的最下层,用着这艘船的主人从异国带回来的机关技术,将这艘大船行驶过这片大海。
昨夜变幻莫测的海洋一到凌晨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越是靠近海岸,靠近渡口,就越是让这些随着船主人出来的人心里踏实。
天还未亮的时候,船靠了岸,岸口站了一片的人,紧接着,穿上有身份的人先下了船,被自己的家丁还有家眷围着关怀了好一会儿,又一个个的散去,在船最高层,坐在甲板边的青年却丝毫没有急着下船的打算,他一边听着恭恭敬敬跪在身后的人的说话,一边削着手中青红交错着的苹果。
“我不在这几天,府上可有何事?”青年淡淡的问着,在月色里看不太清切的面容让原本就略显妖异的精致样貌更加惑人,他手中拿着银色的小刀,将苹果皮削的很薄很薄……
跪着的那人身形看似很是瘦小,眼神却透着精明的光,说:“回世子,从世子离开到方才,总共两天两夜,期间圣上来过,太子,也来过。”
“哦……”青年应了一声,手中的动作则一直没有停下,不知道此人究竟是如何的耐心,才练就这轻轻松松将苹果皮削的如此之薄且一直从未断过,“继续说。”
单膝跪地的黑衣人想了想,又说:“不知是否是错觉,属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