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暧昧,让金鎏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身子软软的靠在秦之翦宽阔僵硬的胸膛上,小心翼翼的喘着气。她虽然只有十四岁的身体,却有一个二十多岁成年女子的感觉,这样的温柔抚触,让她的心也骚动了起来。
“王爷……”如撒娇般的轻唤声不知不觉的从金鎏的口中溢了出来。
“鎏儿!”秦之翦听到这身呼唤,仿佛受到了鼓励,覆在她小腹的手登时加重了力道,也不规矩的往上爬去,停留在她小巧的胸上。
敏感的地方被一手握住,金鎏只觉得脑子里火光一闪,像是什么断裂了开来,身子一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很清楚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可是这个后果却是她现在所不能承受的,且不说她年纪还小,若是被人知晓了她和秦之翦已经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别说是她,就算是金家所有人都要跟她一起被人看不起,她清楚的记得,古代有很多世家的婆子时能从女子走路的姿势看出此人还是不是完璧的!就算这些她都不在乎,可是她就这么轻易的跟了秦之翦,以后他还会像现在一样珍惜她吗?该不会以为她是那种随便的女子吧!
想得越多,金鎏越是觉得现在不能在由着秦之翦这样继续下去了,撑在软榻上的手一下子抓住了覆在胸口上的大手,低声道:“王爷,不要……”
金鎏的声音传进秦之翦的耳朵,他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原本绷的紧紧的身子一下子压在金鎏的身上,有些懊恼的皱起了眉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这么了,明明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等到金鎏及笄,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门,可是只是一个轻轻的微笑,却让他失了心智,连理智都差点没有了,还好金鎏一句话唤醒了他,让他有些失望的同时也看重了她一分。
“抱歉,鎏儿,我……”秦之翦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腹部的涌动后,才开口说道。
“王爷为何要道歉,这并不全怪王爷,我也……”金鎏娇羞的说道,虽然没有说完,秦之翦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一阵欢愉,可见金鎏的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因为时机不对,所以他们不可以。
得知金鎏也为自己动情,秦之翦因为失望而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又飞扬了起来,紧紧的搂着金鎏的身子,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王爷!”金鎏下了一跳,还以为秦之翦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忙唤了一声。
“嘘!”秦之翦却在她耳边轻嘘了一声,低声道:“你别怕,我不会再动你了,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可以吗?”
金鎏这才放了心,轻轻的点了点头,甜甜的笑了起来。
只是秦之翦并没能抱金鎏多久,夜隼的声音便从外面传了进来。
“王爷,端王府大管事求见!”
身后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金鎏以为他睡着了,或是没有一听见,忙唤了一声,“王爷!”
“我听到了!”秦之翦却开口说道,声音清晰低沉,明显没有睡着,却带着浓浓的不悦,又抱了金鎏一会,在夜隼快要等不及继续开口的时候,扬声道:“晓得了,让他在前厅等着!”
秦之翦之说让人等着,却没有自己什么时候来,夜隼迟疑了一下,明显的感觉到了秦之翦语气里的不悦,觉得自己或许来的不是时候,也不敢再多问,忙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前厅。
夜隼的脚步远去,秦之翦才松开了金鎏,苦笑了一下,道:“没想到远离京城,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我过去看看,明日新任的富源县令便会来上任,你这位钦差大人怕是还要去应付一番,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金鎏这才晓得秦之翦这次去封阳县所为何事,道:“我晓得了,王爷去忙吧!”
秦之翦轻点了下头,又深深的看了金鎏一眼后,起身出了门。
秦之翦到前厅的时候夜隼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见他慢慢走来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侧身为他开了门。
里面的人显然也是等急了,门一打开立马站了起来,见进来的正是一身银白色暗纹织锦长袍的秦之翦,赶紧拱手行了一礼,道:“小的端王府管事姜红海见过王爷!”
“姜管事,好生面生啊!”秦之翦看了姜红海一眼,轻笑了一下,在旁边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小的是端王府新任的管事,王爷自然觉得面生。”姜红海笑着说道,却没有把前任为何离职的事情说出来。
秦之翦点了下头,端起丫鬟刚上的茶喝了一口,这才发觉自己自回来以后,连一口茶都没有喝过便直接去了金鎏的屋子,若不是因为金鎏还有些理智,只怕他到现在都合不上一口茶,一想到先前的情状,秦之翦失神的笑了一下,端起茶碗把里面的茶水都喝尽,才开口道:“不知姜管事来见本王所谓何事,该不会是你们家靖漱郡主出什么事了吧!”
“不是!不是!郡主现好好的在客栈之中。”姜红海忙说道,“说起来今日还多亏了王爷的人把我们郡主送回了客栈,如若不然小的还不晓得郡主也来了富源县。”
姜红海会这么说,秦之翦知道他定也是听到外面的消息,知道他和金鎏的关系了,所以才故意把碧玺说成是他的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诧异的问道:“靖漱郡主不是跟你一起来的?”
姜红海的脸上有些难堪,回道:“不瞒王爷,郡主是私自跑出来的,只怕连小的家王爷都不晓得,小的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