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已经忘了这个女人了,以为都是过往了。然而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再度见到秦殇,他会那般的控制不住自己。他只知道,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要她,他要她。

这些年,他再也没有碰到过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再也没有见到过一个像她一样,浅浅一笑,就能够百花盛开,惊艳众生的女人。

没有开车,程景诚有些失魂落魄的信步走着,想着跟秦殇的过往,惊讶地发现,原来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他以为他早就忘了她了。可是一听到她的声音,他就会想起她,想起她的美好。

他以为他早就已经忘了他们的那段感情了,可是,他回忆起来,一切往事却是那样的历历在目。

不知不觉,走到了两个人总是会约会的湖边,程景诚不可思议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是她!她也在这里!程景诚忍不住在心底里惊呼。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也忘不掉那段过往,不是么?程景诚忍不住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高兴万分……是的,她又怎么能够忘记呢?她从十八岁开始跟他在一起,为他耗上了最美好的年华。

程景诚走过去,坐在了秦殇的身边,语音有些颤抖:“秦殇,你也是……忘不掉的吧。”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也忘不掉那段过往,不是么?程景诚忍不住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高兴万分……是的,她又怎么能够忘记呢?她从十八岁开始跟他在一起,为他耗上了最美好的年华。

程景诚走过去,坐在了秦殇的身边,语音有些颤抖:“秦殇,你也是……忘不掉的吧。”

秦殇有些讶异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程景诚,他……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然而面上,秦殇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程总,过去都已经过去了。记不记得有什么用呢?”

“怎么会没有用?!”程景诚有些急切的抓住了秦殇的手:“秦殇,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我们可以从头再来的。”

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秦殇只觉得后背的伤疤又一次开始作痛,痛的她几乎想要窒息。秦殇遮掩着自己的难过,垂下了眼睫,声音淡然道:“程总,别开玩笑了。您给秦殇的教训,秦殇没齿难忘。我们……不可能了。”

“秦殇。”程景诚忍不住有些慌乱,转而捏住了秦殇的肩膀,手上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不会让你逃开的。你逃不开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肩膀上的疼痛,分担了一些后背的疼,秦殇的面色没有一丝丝的变化,语气依旧淡然:“程总,请您自重。秦殇现在与您,并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秦殇冷漠自持的样子,还有脸上带着疏离和戒备的表情,一股怒火忍不住再次涌上程景诚的心头:“秦殇,我们没有关系么?”

秦殇的脸色忍不住一白。程景诚,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子羞辱我?

秦殇将头偏向了一边,不去看被愤怒扭曲了的程景诚的脸,语气淡然地回道:“程总,秦殇的私生活,就不劳您关心了。我跟什么样子的人*,恐怕程总也干涉不了。”

“好,很好。哈哈哈哈……”本来正在懊悔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的程景诚,听到秦殇波澜不惊的语气,忍不住再度失去了理智:“秦殇,是我看错了你。”

言毕,仿佛不想再跟秦殇多呆一秒似的,程景诚转身大步走开了。

低头抱着双腿,埋在膝盖里的秦殇的脸,带着一种极其哀伤的表情。

早就该断了,不是么?只是这后背上隐隐的疼,却依旧提醒着秦殇,她还没有办法释怀,没有办法去面对程景诚。

可是,早就在五年前就已经决定了,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跟这个叫做程景诚的男人纠缠不清了。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她不能容忍他一次次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

“金柜”,t市首屈一指的消金窝,这里从外面看是富丽堂皇的酒店。但里面经营的方向却有点杂乱:ktv、酒吧、夜总会等等,可谓是‘没有你找不到,只有你想不到’。就如t市人嘴里的一句老话“生不入‘金柜’,白活一世人”。

这里不光是人们娱乐消遣的快活窝,因为它消费档次的奢华,也成了人们彰显身份的一种手段。

‘金柜’的老板也是个颇有头脑的人,在金柜不仅设置了各种会员体制来满足人们的虚荣,更是在把七层的金柜分成了两个档次,以四楼为分界线,下三层是有钱就能消费的,而上三层却不是一般有钱人能进去的地方,称之为‘天界’。

有钱人的买卖生意大多是在酒桌上或娱乐中完成的,在‘金柜’谈成上千亿还是上百亿的生意根本不稀奇。所以金柜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千亿摇篮”。

金柜的七楼是专门的会客厅,也是满足各色各样的有钱人谈生意的地方,这里富丽堂皇,只用了金色和黑色两种颜色来装饰,在配上一盏耀眼的水晶灯,说不出的低调奢华。

“计划书是由谁负责拿来的?”

会客厅厚重的欧式大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女人身材高挑,短而蓬松的头发,浓艳精致的妆容,在配上一条开到胸前的v字领大红色礼服,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精干和霸气。

“七姐,是秦殇。”跟在女人后面的男子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包物放好,动作优雅犹如一位绅士。

高跟鞋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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