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手放开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囊带,转而在mì_xué入口附近刮搔着。
“能有……嗯……什么……”随着叔父手指的动作不满地扭动着腰肢,息筱的头埋在双臂下,再也无力转动。
每次都能给息筱带来无尽欢愉的淫邪手指在入口附近浅探几下,却没有深入;之前对下体的刺激虽然强烈但还不足以让他发泄,息筱几乎要被快感吞噬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上次可是忘了告诉你,此药的药效是每次递增的。既是说,在发泄完一次后,第二次的情欲会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如果要强忍的话也就倍加难以忍受。”似是没有注意到手下之人跪在床上的双膝都快要软趴下去,息沂初的手指反倒沿着股间的沟线渐渐向上滑动,“发泄过后就身体会瘫软,这种极致的感觉是不是很销魂?现在你就算连移动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了吧。”
“……嗯嗯……不要……唔……”回卷的情欲来得又快又猛,息筱有如身处炼狱。
听得息沂初的嬉笑,他顿时心中怒火窜起,身体终于忍不住全都落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火热的分身更是不顾羞耻的在细腻光挂的锦缎床垫上不停地磨蹭着。夹杂着丝丝微痛的快感从那极为幼嫩的敏感之处传来,可灼热的yù_wàng却依旧难耐。
呻吟着吃力地抬起手,顾不得会被身后之人如何耻笑,息筱的用力地套弄起自己腿间的yù_wàng根源。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响得更湿腻,不知何时又回到他mì_xué口处的叔父的手指持续着绵长的折磨。
“光这样……就算前面都湿透了,也没法达到高潮吧。”手指在***口处重重按压一下,待到身下之人臀尖猛地一颤,息沂初靠到他耳边呢喃轻笑。
“不要动……呃……呼呼……”无法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也没法阻止或是让叔父做得更近一步,息筱妖艳地扭动着身躯,光是前方的刺激虽然让他有快要shè_jīng的冲动,可身后不断涌上来的空虚感却强烈到让他无法释放。
“真可怜呢,可别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见身下之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息沂初终于放开手指,顺手从床头摸出一盒药膏,拧开盖子放到息筱身旁。
这个房中的摆设没有哪处是他不熟悉的,他自然知道两人寻常所用的膏药放在何处。半个多月前才经受过mì_xué受伤之苦的息筱,恐怕即使在意乱情迷中也不敢随便对自己的身体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所以他还得帮忙才行。
“唔……嗯嗯……”仅是盯着膏药看了一眼,息筱眼中的迟疑便被如海潮般的yù_wàng淹没掉。手指在药盒中努力搅动几下,他便颤抖着将沾满透明药膏的指尖探到身后,叩启那薄红的窄门。
沾着泪水的睫毛微微抖动,手指刚进到体内,息筱就忍不住到吸一口气。被自己的火热窄紧贪婪蠕动吞咽着的手指循着记忆在体内探索,当手指不经意摩擦到敏感的某一点处时,他身体仿佛痉挛般轻颤不停。
“啊……”像是感叹般吐息着,再也无法抗拒这份抽动所带来的快感,息筱的手指不停地抽动着。
就算变得更加狂乱也没关系,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也无所谓,只要能就这样……当快感就要达到顶端时,息沂初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还息筱贪恋着自己体内温度的手指扯出来。
“这样可不行!太子殿下被人看着自慰难道不觉得羞耻吗?叔父来帮你把手绑起来吧,这样就不会碰到了。”扣住息筱柔若无骨的双臂,扯下床帏边一段红色锦缎条,撕裂布帛的声响在房中尤为刺耳。
红缎在息筱手腕上缠绕几圈后,息沂初便把他一个翻身,就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将双手绑在床头上。白皙肌肤衬着明艳的红缎,绘出一派淫靡景象。
无视身下之人饱含着怨恨之意的双眼,那水蒙蒙的漆黑眼眸就像是浸淫在寒潭中的黑珍珠,美丽而动人。息沂初低下头安抚似的轻吻一下他樱红的双唇,然后放开手,像是赏析般用审视的眼神打量已经被绑缚住的少年。
“唔……不……不要……手……嗯……要……”猛烈的情欲冲击令息筱再也维持不住头脑的清醒,少年纤细单薄的身躯在淡黄的锦被上扭动着,柔韧得宛若一条水蛇。
白嫩的肌肤上透出情欲的淡粉色,衬着凌乱的床铺更显妖娆淫媚。身上仅着大大敞开衣襟口的xiè_yī,如白玉般的身体上就连一个吻痕都没有,双腿间发痛涨硬的分身挺翘着,不断从端口渗出痛苦的液体。
无法宣泄出的快感在体内不停的奔腾着,撞击着柔弱的身体,让息筱即使无法使用双手,也还是不停地收拢双腿,交互磨蹭着,企图减缓下身那份不知该归为快感还是痛楚的强烈感觉。
看到他这副模样,息沂初这次倒也没有阻止。反正就算息筱那双白嫩无力的大腿再努力,也无法只是靠这样就能达到高潮的。被他细心调教出来的身体,如果仅仅是这样就能满足,对自己傲人的技巧而言,那才是最大的耻辱。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不说清楚的话,叔父可没法帮你。”轻笑着微曲手指,猛地弹一弹息筱肿胀透亮的花茎顶端,粘在铃口上的透明yín_shuǐ顺势飞溅到他赤裸的胸膛上。两颗原本小巧的凸起也已肿大挺立,在胸前湿痕的衬托下,呈现出漂亮的杨梅色。
“唔……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息筱身躯不自觉地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