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别人危难之时,他也要帮忙。
苏蕤看谢林云多看了齐丽丽几眼,本来还平和的脸就黑了下去,很显然,是非常不高兴了。
心想,谢林云这是什么意思,看上齐丽丽了?
而齐丽丽也看到了谢林云,齐丽丽的打扮,就像是去奢华的宴会赴宴的,实在不是到这么一栋老楼里六十多平的房子里来作客的。
齐丽丽随着邢隶明也参加过一些聚会,算是见过谢林云几次,此时相见,她便惊讶起来,心想为何云华的老总谢先生在这里。
她回头去看了苏蕤一眼,苏蕤眉清目秀,身段高挑纤瘦,虽然穿着简单,却一身脱俗之气。
齐丽丽不愧是苏蕤的妹妹,跟着邢隶明在一起了这么一年时间,又看又学,也有了些眼力界儿,审美层次提高了不知多少,看到苏蕤,也觉得他的确有平常人身上难得一见的东西,觉得他不只是好看,更有些她自己追不上的东西。
不过,齐丽丽可完全没有在苏蕤面前露怯觉得自己低一头的意思,她一向是越战越勇的。
最初跟着邢隶明,因为她身上一股子“接地气”的味儿,不知道遭过多少人背后嘲笑,不过她丝毫没往心里去,反而心说,我比你们好的是遗传好,天生身材好脸蛋美,人年轻,你们这些在我背后嘲笑我没气质的,也不过是因为你们只有自认为的气质罢了,我的气质我还能培养,你们没有的年轻到哪里去找,天生长得丑,除了整容,没得救了,只知道在背后说人坏话,活该没人爱。
于是越战越勇,去专门学美学,学画画,学化妆,学舞蹈和瑜伽,学奢侈品鉴赏,学品红酒等等,总之,她用了邢隶明的钱,把自己往上档次的方向打整。
邢隶明出个差,等回来,突然就觉得开门的人怎么变了个样儿呀,还真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来形容齐丽丽了。
不过齐丽丽看着气质是上去了,那张嘴该臭的时候还是照样臭,有时候把邢隶明堵得噎得慌。
但齐丽丽翅膀长硬了,还偏不怕他了。
齐丽丽脑筋转得快,已经想起来,去年平安夜的时候,在一家私厨门口,见过一个和自己长得有些像的女人,当时也看到了谢林云,那时候,邢隶明可是对那个女人热情得很,而且在自己面前褒扬她贬低自己。
齐丽丽之前没有把这个女人往苏蕤身上想,现在却恍然明白,苏蕤就是那个女人。
齐丽丽不得不起了警惕,心想苏蕤是怎么和谢先生搭上的,而且邢隶明,难道最开始看上的是苏蕤,而不是自己。
她随即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
想她在餐厅里做服务生的时候,她也自认为自己的长相是出类拔萃的了,但和现在比,那也是完全没法比。
她上网去把自己以前的那些自认为很美的照片翻出来看,就觉得完全是黑历史,惨不忍睹。
而邢隶明身边也算是美女环绕,他当时为什么会看上那时候的自己呢,还很有些诚意地追求了自己一段时间。
齐丽丽脑子里闪电般转过很多念头,脸上却已经收起了最初进屋的那种嫌弃,脸上是得体的笑容,走上前来对谢林云道,“真是好巧,谢先生,居然在这里遇到。”
谢林云对她礼貌地微颔首,说,“的确好巧,你和苏蕤,是姐妹吗。”
谢林云第一次看到邢隶明带着齐丽丽的时候,他心里就很不爽了,心想邢隶明这是什么意思,找了个和苏蕤相像的女人,是和自己宣战?
虽然心里不爽,但谢林云面上还是从容稳重之态,没有任何不礼貌的地方。
不过连带着对齐丽丽,他也不爽快起来。
齐丽丽虽然和苏蕤长相相像,但是两人气质却是大相径庭,完全不会让人将两人搞错。
特别是在谢林云和苏蕤分手之后,再在宴会上看到邢隶明带着和苏蕤非常像的齐丽丽,他心里就更别提有多烦躁难受了,于是之后再遇到有宴会,他就也带上了女伴,这样总能够让他心里稍稍好受点。
谢林云那般问了,但他其实知道,苏蕤家里只有苏葳和苏蕤两姐弟,没有其他人了。
要说齐丽丽是苏蕤的堂姐妹,表姐妹,那苏蕤第一次和齐丽丽相见的时候,为什么互相又没有认出来呢。
是以谢林云是十分好奇的。
齐丽丽娇笑道,“我和苏蕤这么像,也只有姐妹才能够了。不瞒谢先生您,我们是亲姐妹。”
谢林云说,“以前没听苏蕤说过。”
齐丽丽看着苏蕤笑了一下,才道,“苏蕤是苏家是养女,他没和您说过吗。他和我才是亲姐妹。”
齐丽丽声音清脆娇嗲,在音波里,属于高频率的声音,所以传得远,苏葳在卧室里自然也听到了。
谢林云听到齐丽丽的这个解释,很是惊讶,就又看向了苏蕤,苏蕤神色却很平淡,没有反驳,谢林云想,居然是这样?他竟然从没有和自己说过。
而苏葳,则很不喜欢齐丽丽的这话,在房间里喊道,“姐!”
家里现在自然是苏葳为大,苏蕤赶紧走了过去,“什么事?”
苏葳板着脸说,“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苏蕤要不是看有这么多客人在,他定要好好说苏葳几句,难道病了之后连起码的礼貌都没有了吗。
苏蕤好声气地说道,“马上了。定的是七点十分送饭菜来,应该快了。”
齐丽丽自来熟地进了苏葳的卧室,先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