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喂。”
齐丽丽听出了他呼吸里强压下的怒喘,就说,“我是不是打得不是时候。要不,我一会儿再打给你吧。”
齐丽丽声音温柔,但又没有嗲得过分,很能抚慰人心,邢隶明本来紧绷的太阳穴都放松了下来,说道,“没事。你说吧。”
齐丽丽说,“我听你的声音,好像在生气?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邢隶明说,“一个准备了一年的竞标被人抢了。”
齐丽丽道,“哎,这么大的事,我只是你的女人,可帮不上什么忙了。不过,既然没了,再生气也没有用,反而伤身。我晚上做些你喜欢的菜,你回来吃饭吗?”
邢隶明想了想,就说,“好。”
齐丽丽挂了电话,就又吩咐新的保姆买菜。
谢林云说让苏蕤等他晚上回来,不过他晚上却没有回来,只是打了个电话给苏蕤,说他有事,让苏蕤不要等他睡觉。
苏蕤只得按部就班地开始自己的生活。
他发现自己和谢林云之间的联系,似乎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紧密,心中并不是惶恐慌乱,只是,有些隐隐的不甘心。
第二天一大早,齐丽丽从床上起身来,拿了遥控器开了一点窗帘,看到外面居然在下雪,只是雪很小,稀稀落落地从天空往下飘着。
邢隶明稍稍醒了,睁开眼看了看齐丽丽。
齐丽丽只穿了一件短的睡裙,雪白的酥/胸半露,透视的粉色轻纱衬着她的柔嫩的肌肤,皮肤上有一些被掐上去的印痕。
齐丽丽盯着窗外的雪发呆,房间里虽然有地暖,但这样坐着依然会冷,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只是一脸茫然怔忪地看着窗外飘雪。
邢隶明不得不把她拉进了被窝里,齐丽丽侧头看了邢隶明一眼,又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轻轻摸了摸邢隶明的脸,说,“如果我哪天不见了,你会记得我吗?”
邢隶明说,“说这种话做什么?”
齐丽丽将脸埋到了邢隶明的胸前,说,“我这些日子,总想到我们最开始认识的那段时间,我那时候还在做服务生,你也没告诉我你的身份,我以为你只是个很一般的人,但是每天都期盼着你出现的那一刻。后来,我们在一起久了,好像就变了好多。”
邢隶明发现齐丽丽哭了起来,但是没有声音,只有灼热的泪水濡湿了自己的胸膛,齐丽丽又说,“我很多时候都觉得我不是我自己,但是我又是谁呢。我也有怕你有厌恶我的那一天,我总想做到让你高兴让你满意。”
说到这里,齐丽丽又笑了起来,“好了,不要说这些了,你丢了项目,心情本就不好,我不该说这些。”
她抬起头来,轻轻抹了抹眼泪水,眼睛微微发红,可怜又温情,凑上脸去亲了亲邢隶明的嘴唇,邢隶明心中若有所动,将齐丽丽抱紧了,说,“不就是个项目嘛,这个没了,还有下一个。”
中午,齐丽丽在学校里见了苏蕤,把一张卡递到了苏蕤的手里去,说道,“拿着,这个是给我妈的,我给她,她肯定不会要,你拿去给她。里面是两百万,够她和佳佳过下去了,密码是我妈常用的那个。要是我爸还是和那个刘依搅在一起,就让我妈和他离婚吧,总这么闹着也不是事儿,只是我爸没有了我妈,日子恐怕就会难熬了,哎。”
苏蕤道,“你要去哪里?”
齐丽丽说,“想静一段时间,等我静好了,我会回来的。”
苏蕤说,“你没有和范阿姨说吗?”
齐丽丽道,“和她说了,她肯定会把我关起来,不让我离开。”
苏蕤看了看手里的卡,道,“这钱是哪里来的?你自己之后还有钱花吗?”
齐丽丽双臂环胸,很傲然地道,“我又不是你,想要钱,从哪里弄不出点来呢。昨晚找邢隶明把那五百万要来了,我自己存了些,捐了一些,这些是给妈的。”
苏蕤不知道能和她说什么好了。
齐丽丽又道,“男人可信不过,你最好趁着谢先生对你百依百顺的时候多给自己留点后招,不然,你不过是白和他在一起一场而已。”
苏蕤没应,齐丽丽又伸手抱了抱他,把苏蕤抱得很是诧异,但也不好推开她。
齐丽丽抱够了,这才转身走了。
苏蕤看齐丽丽长发飘飘,挎着包踩着高跟鞋走远,没有挽留她。
齐丽丽就像他一样,对自己认定的东西,别人都是改变不了的。
齐丽丽登上了前往泰国的飞机,在泰国下了飞机之后,就没有了消息。
苏蕤回到家洗澡时,才在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他拿起来一看,是一只耳环,耳环是个贝壳样子。
苏蕤拿着耳环仔细看了,只想得到是抱自己的齐丽丽放进自己口袋里的。
齐丽丽为什么要放这么个耳环在自己口袋里呢,他拿着耳环左看右看,研究了一会儿,碰到了上面一个机关,就从下面弹出了一个很小的储存卡的一部分来。
苏蕤拿着这个耳环很快跑出了浴室,到了书房中去,取出储存卡,又找了一个读卡器,然后接入了电脑。
苏蕤看到里面的东西,就给谢林云打了电话。
林嫂在客厅里上网查看东西,苏葳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一杯,另一杯放到林嫂的桌子旁边。
林嫂对他笑了笑,说,“最近看你气色不错,没有熬夜了吧。”
苏葳道,“要是熬夜,肯定被姐骂。没敢了。”
他往电脑瞄了一眼,就看到了上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