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道谢发自内心。尽管吕熙的一部分描述与安臣自己说的吻合，付照光心底仍觉得安臣不是这样的人。
说来其实有些讽刺。付照光是为了吕熙才萌生要往上爬的yù_wàng，安臣本是他攀爬用的长藤，是工具；但如今，他居然更相信安臣。
“也要谢你自己，你的付出，会有回报。”安臣微笑回应。
付照光离开办公室后，安臣的表情回复平静。
他已无法相信付照光。
——
同一天。
吕熙准备去上课，忽然电话响，是王秘书的号码。
他连忙接起，“喂？”
“吕先生，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吕熙在门口停住，“有的，您说。”
“总裁想见你一面，不知你是否有时间？”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