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尔当然也会做点出格的事情,比如瞒着我偷偷跟他班上一个未成年的约会。我一般都是先骂他一顿,吓唬吓唬,等他被吓唬得差不多了,再跟他讲讲道理,再来点惩罚,比如罚零花钱啊,做家务啊。不过您说的饿几顿……额,我觉得,恩,发育期的o正处于非常需要营养的时候,我不是很赞成饿几顿这种解决办法。上将您突然这么问是?”
“没什么,辛苦你了,睡吧。”阿瑞斯挂了电话。
本来就睡不着,打完电话就更睡不着了。阿瑞斯焦躁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他现在看起来该死地像一个愚蠢的亲亲爹地,天知道他这辈子都没有结婚的打算,竟然被该死的民政局塞了一个这么不省心的被监护人。好吧,现在是继续关着他呢还是把他放出来?发育期的o非常需要营养……那个狼崽子一样的军校生绝、对、不可能现在向他低头,难道真的一直饿到他低头?
阿瑞斯就这个问题想了很久很久,他上一次这么纠结的时候,是十年前帝国和联邦发生战争的时候决定要不要启动要塞级炮台。不,这一次显然比战争决策更要艰难,因为一直到早上四点,阿瑞斯还没有作出决定。他于是悄悄地走到房门前,犹豫了一会,想趁着那家伙没醒偷偷地看一眼。
当他用家政机器人打开卧室地锁、悄无声息地推开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整个凌乱得不成样子的房间,以及空、无、一、人!
阿瑞斯觉得有什么东西迅速地抓住了自己的胃,脸色迅速结成了冰。他迅速地走进房间里面,走到那扇明明已经被锁定、现在却大开着的窗户面前,摸了摸智能锁的地方,然后释放自己所有的精神力,抓住了锁里面残留的一丝熟悉的精神力,正是奥格的!
阿瑞斯紧紧地抓住窗沿,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之前的心软和犹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地是又一次的怒火。他竟然觉得那个狼崽子会低头认输?看看,现在他溜得多么干净利落!就该狠狠地饿他几天!
他大步流星地离开这个不成样的房间,调出自己飞行器的使用记录,上面显示他的飞行器在两点半的时候启动,飞到了阿喀琉斯机甲军校的前门。阿瑞斯盯着地图上那个点看了足足五分钟,心情如潮水般的来来回回变化,他想现在就把那个军校生抓回来,但是抓回来以后呢?继续关在房间里重复这两天的经历?哈,说不定能让那家伙的精神力使用水平突飞猛进,但除此之外呢?
阿瑞斯按按自己的太阳穴,当他开始冷静客观的分析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终于发现自己似乎反应过激了一点,他甚至都不记得上一次自己推掉b区的会议是因为什么。而自从这个军校生住进来了以后,自己的生活不知不觉已经被打乱到了这个程度,他还浑然不觉。
阿瑞斯紧紧握着的手又慢慢放了下来。
而在阿喀琉斯机甲军校的宿舍里面,詹米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游戏,刚刚睡下不久,正是睡意朦胧即将入睡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可怕地急切拍打窗户的声音惊醒。他被吓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打开灯,看见自己明明已经回家享受周末的室友正死劲的拍着宿舍的玻璃。詹米顿时睡意全无,赶紧冲过去把窗户拉开,把奥格拉进来,不可思议地道:“天呐,你是怎么爬上来的?”
奥格手脚发软地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詹米的腰上,虚脱地说:“快、快把我们宿舍的吃的都拿出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詹米震惊地看着奥格狂扫掉了整整两大袋零食,然后满足地喝掉三大杯果汁,什么都没有解释又冲进浴室里洗澡,好不容易等他洗完了,詹米想问发生什么了的时候,他的室友把灯一关,倒进了床上。
“……”
好吧,等明天再说。兆爸蕉既进分解垃圾箱里面,也上了床。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詹米开始赶作业的时候,他的迷之室友终于醒过来了。奥格揉着自己的脑袋,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捶一下床,道:“我跟他没完!”
詹米道:“跟谁?”
奥格看了他一眼,愤怒地说:“就因为我跟我的监护人不喜欢的人约会了,他把我关在房间里不给我吃饭!气死我了!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詹米睁大了眼睛:“我靠,不是吧,我刚想问你这一脸的伤是怎么来的,被监护人虐待了?!”
奥格瞥了他一眼:“虐待?哼。他能虐待我?”
“……你刚才不还说他关着你不准你吃饭吗?”
“我这不是逃出来了吗?”奥格怒道,“他能关得住我?笑话!”
“……”詹米沉默了一下,“你跟人约会了?不是艾尔林?”
奥格迅速地对着这个话题保持沉默,起床换了身衣服表示自己要去吃饭了。于是詹米跟着他一起去了食堂,眼看着他吃掉了三个人的食量,道:“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天回来的时候把我吓了一大跳。”
奥格于是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艺术加工了一下说给了詹米听,又说:“他要敢来军校抓我,我就当着大家的面跟他来一架!”
詹米听后笑了半响,然后道:“你的监护人挺在乎你的嘛,不然怎么会这么生气?不过把你关起来这种事情太过分了,逃得好!”
“他关心我?”奥格不可思议地说,“他?”
“很明显啊,”詹米说,“我家隔壁有个o,整天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