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听!懂!了!
谷甘夙抱着脑袋看向齐霖。
齐霖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若不是你满脑子煎炒烹煮‘烤’,也不会这么痛。本来不过传你本族语言,该是如沐春风一般。”他将右手抬起,露出修长洁净的手指,拇指从其余四指上一一滑过,笑着端详自己圆滑的指甲,“不过看你这么可怜,其他那些欺师灭祖的词,为师也不跟你计较了。”
一紧张就忘了便宜师父会读心的谷甘夙:“……”
他闷哼一声,又抱着头倒回了地上。
“啊……嗯哈……”谷甘夙因为疼痛难忍不自觉的发出些微□□,在静谧的室内格外的清晰。
他依旧伏在地上抱着头,他也想站起来,可是却没有力气。还未消失的剧痛让他的五官微微扭曲,脸上一丝血色都无苍白非常。
别装了,劲该过去了。齐霖不知从哪里变来一套精致的茶盏,他也不看趴伏着的谷甘夙,自顾自饮着。方才那股劲气不过是为了教训教训这个不懂尊师重道的小子,会痛多久都是齐霖心中有数的。而此时早就过了他还会觉得痛的时候。
“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