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进嘴里的啤酒险些吐出来,吕英才呛了几声,怔怔看着枫白。他掏掏耳朵似乎没听错,枫白确实说了喜欢他的话,而不是当他是凤尘,什么事让他开窍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憎恨我以前做的事。我也知道那很卑鄙,但是我太喜欢凤尘了,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yù_wàng。”枫白像条弃犬可怜地望着吕英才,“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吕英才揉揉眼,这不是他认识的枫白。枫白应该是一个使用各种卑鄙手段胁迫人的鬼,只要达到目的,过程怎样完全不在乎。所以枫白不应该会有这种弱势态度,这完全是另一个鬼。
“你没事吧,生病了?”吕英才实在不明白枫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根本和枫白的风格不搭。
“你忘了我是什么,我会生病?”
“那你……”
枫白继续刚才的弃犬模样,“我明白,我做错的事太多,也没奢望你会原谅我。但是你不能不让我留下来,我会补偿你的后半生。”
吕英才又喝了起来,不管枫白唱的哪出戏,这鬼不是无可救药。
“你起来吧。我不需要你保护,也不需要你补偿什么,我们两清。”
“嗯,两倾。”
吕英才斜了枫白一眼,也许是喝酒耳朵不好用,总觉得枫白和他说的不一样。
枫白举起一罐敬吕英才,和他碰过杯仰头喝下,眼睛却盯在他微红的脸上。吕英才不知不觉喝了近十罐酒,勉强还能保持清醒,但那双逐渐迷离的眼神掩盖不了喝醉的事实。
“嗯……枫白……”吕英才手拿一罐啤酒醉醺醺道,“你是不是很……很了解女人?”
枫白站到吕英才面前弯腰轻拍他的脸,“别喝了,你醉了。”
“没……没醉……”
吕英才往后一靠半躺在沙发上,软绵绵的手抬起去抓脸上的。头下枕着沙发背不太舒服就动了动,转向枫白半眯起眼,喝红的眼中仿佛偷着水汽。
“女人真是麻烦啊,猜不透……对不对,枫白……”
最后一声扯断了枫白的理性,猛地付下身亲吻正要合上的唇,迫不及待探入其口中掠夺。
吕英才的大脑处于停滞状态,根本理不清枫白在做什么,只觉得嘴里有一个霸道的东西在纠缠他,使他的舌头不能自主活动。那是一种近乎野蛮霸道的行为,将他压制到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
吕英才想阻止,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嗯嗯声。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会上瘾,全身都在燃烧渴望着碰触,脑中充斥心跳声没有停歇。
“啊……嗯……”
脖子以下的弟弟突然被握住,吕英才忍不住吭出声。舒服,脖子以下的弟弟有了丝缓解,但这不够。他微微扬起头,露出吞咽时滑动的喉结。
枫白一口咬上去,在凸出的喉结上留下一个红色印记,并如愿听到带着(玉)望的嗯嗯哼哼声。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顺着精瘦的脖子以下往上摸去,皮肤紧致没有一丝赘肉。他摸到脖子以下的小豆豆皱起眉,吕英才真的太劳累了,可以摸到肋骨,就算最近吃他做的饭也没补回来多少。
手指按在脖子以下的小豆豆上,时大时小揉搓着,没几下那里变石更了。枫白伏在到吕英才脖子以下的三岔口,一张口含住完全脖子以下的小弟弟,用力吸了几口,吐出来轻啄弟弟光头下的沟壑。
“啊……爽……”
吕英才已经彻底醉了,嘴里喊出什么话也不知道,本能挺了挺脖子以下想进入更里面,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里面会更舒服。这么久以来他从没好好得瑟过,一次也好,趁着酒劲放纵一回。
枫白看出吕英才的意图,再次含住脖子以下的小弟弟,头上下移动起来,tun吐吕英才的不能描写。这种事很容易上瘾,只要一次就(玉)罢不能,即使是吕英才这种长久没做的人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容易上瘾。
吕英才挺不能描写送入更多,一只手往不自觉下摸去,一把抓到枫白的发髻上,随手一扯拽下发簪,那头黑发披散下来。
“嗯……快点……舒服……”
吕英才呐喊(错觉)着催促,手胡乱在枫白头上摸,拨乱那头长发。他挑起一束收回手,仰头咬住自己的食指,印上浅浅的齿痕。太舒服了,得不到发泄的地方正在寻找时机,只差一步就能得到得瑟。可就在这时枫白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盯着他。他也是这一刻才反应过来谁吞了他的棒棒糖,吕小弟被另一个男人n住居然没觉得恶心,还险些失了分寸。
枫白笑着起身,单手撑住沙发俯视被他圈下的吕英才。他已经想全心全意去爱护这个人了,但是他却做了和凤尘一样的动作,这让他如何是好。
“看、看什么……”吕英才第一次知道心虚是什么滋味,无地自容。
枫白轻挑起吕英才的下巴,但被他很快躲开,“继续刚才的事,做到一半很不爽吧?你刚才可是说了爽,舒服。”
吕英才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一定是酒精作用让他失态的。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觉得尴尬。”枫白抬手挡住吕英才的眼睛,“冷静下来,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感受就行了。”
这样真的可以,不是会掉进他的陷阱?
吕英才这样质问自己,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推开枫白,就算无济于事也不想任人摆布。但是现在的他做不到,他渴望碰触,因为这样可以忘记胡莹,就能重新开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