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我?”
唐易知挑眉望向他,却不生气,只骇笑道:“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我少年得志,却硬生生毁在乔家手上,于是我想,既然他们如此在意血脉,不如让他们抚养我唐易知的儿子,将他扶上庄主位,再等他临死前,告诉他这些年他的亲儿子都在农家长大。后来,蒙尘梦堂主庄周不弃,觅来神医替我疗伤,我自然加入尘梦堂,还他这个人情,顺便把祁远也带入堂中培养,以便将来让他亲手杀死乔展空……”
“你这个疯子!”
祁远听到这里,已然双目赤红,翻过窗户,拔剑刺向唐易知。却见唐易知看也不看他,信手一挥,一枚铜钱镖便飞射而出,正击在祁远剑刃上,登时激起一道火花,把他长剑荡了出去。
唐易知一边以暗器招架祁远攻势,双目却依旧落在乔重钰身上,语调平和,像是在劝慰不听话的孩子似的:“只是没想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