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爹和喻师伯说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你倒又来提醒我一遍。”
直到李浚川离去后乔重钰才嘟囔了一句,弯腰将喻觉清扶起。喻觉清气息未定,抓着乔重钰的手腕努力平复了半天,才勉力出声说:“抱歉,我没想到真的是李师兄……”
“你道歉做什么?要怪只能怪喻师伯教出来的弟子太能干,不甘心跟着我这个纨绔子弟做事。”乔重钰咧开嘴自嘲一句,只觉得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力度忽然变大了几分,低头便看见喻觉清定定望向自己:“不要这么说,你会成为一个好庄主的。”
“是是是,听喻大总管的总没错。”
他笑嘻嘻应,喻觉清面上神情却反而愈发严肃:“你既然这样说,那便听我一言。这些日子我派人查过祁远来历,他曾自称自己师承一周姓道人,师祖道号虚云,江湖人称‘绵里针’。虚云道长确实有个姓周的弟子,可多年来行踪成谜,有传言说,他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