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说,龙血和龙涎存在一定共性,只不过前者威压更猛,与其说它c-ui情,倒不如说它有“阳毒”,在某些方面跟后者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效用。

二者究竟差异如何,黎之清已经彻底领会到了。

他现在连腿根都在酥发痒,脚趾痉挛一般抓着鞋底,别说站稳,就连挂在尤川身上都使不出力气,整个人软得就跟煮熟不久的白面条似的,甚至还残留着锅里热乎乎、s-hi漉漉的水汽。

可惜这股水汽怎么都不往饥渴的地方灌输,全汇聚在固定的一点,没隔多久就把那两层布料浸润得s-hi凉粘腻,随着颤抖的动作细细碾磨过身体,把快要满涨的羞耻感狠心吹到濒临迸裂的程度。

“你是不是故意的?”黎之清眼角通红,咬着牙开口,每个音节都在发飘。

尤川真不是故意的,他现在心里头火得很,要不是因为黎之清呼出的吐息太烫,他可能还没注意到怀里青年的体温已经热到了这种地步。

尤川指尖微动,那丝搏命挣扎的黑雾轻易被他收进掌中,他垂下头,张嘴在黎之清颈侧咬了一口。

只是这么简单的小动作就让黎之清不由自主地叹出隐忍的低吟。

对方此刻越是发抖,尤川心里就越想发疯。尤川明知道黎之清是情动使然,可他眼下就是忍不住心疼黎之清面对他时流露出的这种依赖性的弱态。

老实说,尤川现在更想先冲过去把露出水面的渣滓撕烂捏碎,但是为了不让黎之清怀疑到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尤川只能强压下满身戾气,装作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黎之清深喘一口,嗓子干哑得厉害,他正要让尤川先带自己去浴室,嘴巴还没长开,自己就被不送抗拒地紧紧抵到墙上,腿间也被对方的膝盖侵占。

粘腻的触感更加明显,黎之清忙调整呼吸防止发出羞耻的声音,谁料尤川就地把他的裤子剥了个干净。

利落果决,提刀就上。

黎之清上身衬衫还穿得整齐,连领结都不曾松散,偏偏整个人被丢在急上急下的风口浪尖,不出一分钟就禁不住嚎出哭腔。

不是他这回没用,实在尤川今天粗暴得要命,黎之清几乎全程都在失神,意识频繁反复地颠脱大脑,最终彻底离他而去。

收刃入鞘,尤川不像往日那样流连温存,直接用术法消去黎之清身上的不堪痕迹,动作轻缓地把人安置完毕,身形一闪就在床边没有了踪影。

华夏有一首广为流传的“九九消寒歌”,开头两句唱说“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而当前的一月正是“冰上走”的时候。

冬季空气寒冷干燥,空气不易产生剧烈对流,因而很少会有“雷打冬”的情况。

瑞克和华夏存在近八个钟头的时差,此时国内不到清晨六点,天色还没转亮,寒风间或吹起街上的结霜,实在冷得很。

唐顺时这会儿就跟绝大多数的人一样,正缩在被窝里酣睡,一轮呼噜刚听个响,外头突然爆出一道惊雷,声势浩大,轰烈磅礴。

唐顺时被劈得耳膜发疼,心知这雷劈得古怪,立即就从床上弹起来,没等他赶到窗边,玻璃外头随即传来暴雨倾盆的声响。

冬季的凛风卷着狂猛的雨水,那动静,简直像把整个京都都砸出一片鬼哭狼嚎。

唐顺时拉开窗帘,看清外面黑云压顶的天景后刷地渗出一背的冷汗。

这哪里是像鬼哭狼嚎,分明就是全京都的游魂野鬼被这场暴雨洗刷得正在哭喊尖叫。

京都临海,唐顺时不用多想就能猜到沿岸风急浪高的盛况。

能把一场雨下出这种毁天灭地的架势,在他的认知范围里,也只有那位要人血命的老龙神了。

唐顺时腿肚子有点抽筋,心里连喊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那位专门镇龙的小祖宗是缺了胳膊还是断了腿,惹得老祖宗跟整个京都过不去!

一见云端隐有暗影闪过,唐顺时忙在自己大腿狠拧一把,颤颤巍巍地捏出一个手诀,顶着暴雨冲了过去。

唐顺时跟不上尤川的速度,可也能看出雷光指向的是京都城西的新阳影视大楼,心头顿时明了。

程嘉润对外身份是新阳影视的艺人,想必姓程的又对黎之清出手了。

想清这点,唐顺时还是心存疑惑。

程嘉润不过是个鬼修,再有能耐也够不着瑞克那么远的地方,怎么就能对黎之清出手了呢?

不待他再琢磨,头顶又是一道水桶粗的雷鞭,直指新阳楼顶,那架势完全是要连人带楼直接劈了。

这要是真劈下去,明天新闻可还得了!整个京都都得人心惶惶!

唐顺时顾不上疑惑不疑惑的,急忙喊到:“老神仙息怒!!万一闹到不好收场,怕是要瞒不住他了!!!”

千不对万不对,遇事就提黎之清准没错。

果不其然,尤川一听黎之清会有知情的可能,立马将雷收住,连暴雨都跟着小去不少。

唐顺时才要松出一口气,云端的老祖宗又抬手一挥,新阳影视的楼顶顷刻被一道新雷炸翻出去。

残石废块棉花似的震飞起来,接着狠狠落到空空无人的街道中央,“轰隆”一声巨响,搞得跟灾难现场相差无几。

唐顺时一颗心差点被吓裂了,随即察觉到这栋大楼的邪门来。

被尤川掀开的楼板夹层里竟然按阵法封嵌进几件法器,暗借京都的地势聚y-in散阳,摆出一个匿影藏形的吸煞阵。

唐顺时刚看出一点门道,已经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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