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辰刚走,他就不安分的在地毯上扭来动去,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努力翻了个身。背靠着沙发腿半躺半坐着勉强撑起来。
后边那只又yd又粗大的振荡器让他全身打颤,激情难耐。但更受不住的,却是前面□处的拘束。那涂了春 药又被皮筋狠狠扎住的地方,又红又烫,滴着透明的液体,凄惨到了一定的程度。
纪沫满脑子里除了解放没有别的内容。
忍着疼把那勒得深入的皮筋拉断,握着自己的宝贝飞速的□起来,饥渴难耐的身体,没有两下就射了出来。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还是不够……
天啊!那变了态的春 药,怎么这么大的药效?!
就是这样,当虞大少结束通话,重新推门走近调教室的时候,正看见那整整□射了三次,心满意足的小沫沫扭着屁股半走半爬,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纪沫其实是想去把沾满手满腿的□擦洗一下的,由于手脚的锁链全都拴在了一起,他行动不太方便,努力到最后也只能解开大腿上的系绳而无法拔出那个震动□。所以只能艰难的曲膝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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