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昏,伊缘用手抓住巍姚的手,趁他不防,用力拽掉了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张大嘴重重地咬在巍姚手上。
手脚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咬得很重,甚至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巍姚手上,那样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烫伤。
绝对不要!不要把主人让给别人!不要!
手上传来的痛将巍姚愤怒的火焰烧得更旺,兔子急了也咬人吗?但是兔子始终是兔子,就算再怎麽急,也不过是这样。
他并没有抽回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抓住伊缘的颈项,用力收紧。
突然被阻绝的空气,使得伊缘张开嘴,放开了巍姚被咬得血淋淋的手,失去空气使得肺部疼得厉害,意识渐渐远去,睁得大大的眼睛变得茫然,却依旧有泪水不断流出来。
巍姚最终还是放手了,得到空气的伊缘瘫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著。
巍姚看到这样的伊缘,其实很想把他搂进怀里,但终究还是战胜不了愤怒,站了起来,越过他走了。
伊缘撑在地上咳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没了巍姚的影子,想起刚才巍姚的电话,心里又是一疼。抬起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他到底在做什麽?主人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他不过只是个玩具。作为一个玩具,不但嫉妒,还敢伤了主人,实在是不配做一个玩具。
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止不住的心里的醋意,很酸很酸。
在巍姚离开的这段时间,伊缘还是以这样的姿势坐著,所以当巍姚回来之後看到的伊缘,依旧是跟走时一样的姿势。
但巍姚像是没有看到他,径自往楼上走。
“主人……”伊缘忍不住叫住巍姚,“对不起,玩具竟然敢咬伤主人,完全没有玩具的自觉,请主人惩罚玩具。”
明明是巍姚命令伊缘以玩具自称,但是听到他这麽自称,却有一股莫名的火燃烧起来,他回过头来,满不在乎地说:“哦?你想要我怎麽惩罚你?”
伊缘没有抬头,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只要主人能够消气,不管怎麽样的惩罚,玩具都会乖乖受罚。”
巍姚走了回来,做到沙发上,正想著该怎麽惩罚他才好,却在看到他低垂的花茎时,掀起一股巨大的愤怒,那漂亮的部位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送给他的环。
巍姚将脚伸了过去,抵在他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在看到一张可怜兮兮的脸时,心里竟然一软,意识到这点时,巍姚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并命令自己不准心软。
“这可是你说的。”巍姚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盒药,“伸手。”
伊缘乖乖地伸了手,巍姚就在他手上倒了好几颗药,“全部吃了。”
伊缘知道这是一种很猛的春药,巍姚一下子给他倒了那麽多颗,到时候肯定会受不了。话虽如此,但是如果不好好听话的话,主人肯定又要生气,他明明就已经这麽生气了。然後,一仰头,英勇地把手上的药都吞了下去。
巍姚又扔给他一根还不足小指粗的玉棒,“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用手触碰自己的身体,也不准在地板上摩擦,只能用这根玉棒让自己快乐,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药效来得很快,每一寸皮肤都燃烧著,伊缘颤抖地拿起玉棒,这麽细的棒子,能有什麽用?
花茎不知不觉地抬起头来,後穴开始忍不住收缩,里面像是有虫子在咬,先是一点点,然後越来越多,越来越痒,由於yù_wàng,直肠溢出透明的液体,从穴口流了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
伊缘看了看手里的玉棒,感觉後面更痒了,这不足小指粗的东西根本不能缓解他的骚痒,下意识地抬头看著巍姚两腿之间,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好想要,好想要主人的东西插进来。
但巍姚只是看著他,却不肯碰他,甚至还惬意地躺在沙发被上,似乎是在看一场好戏。
☆、第二十九章
看巍姚无动於衷的样子,伊缘明白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心里其实很难受。但是身子越来越热,再也顾不了心里的感受,伊缘只能把玉棒移到後面,抵著不断张合著的插了进去。
菊穴里满是肠液,因此根本不需要任何力气,玉棒就自己滑了进去,细细的玉棒在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像是里面什麽东西都没有,伊缘忍不住将玉棒不断往里塞,自以为没有被巍姚发觉,把露在外面的手指也想往里塞,但还没来得及插入,巍姚就已经抽出皮带准确无误地打在伊缘手上,低沈的声音中有著压抑的愤怒,“我应该有说过不准用手触碰自己的身体吧?怎麽?不想听话吗?”
手被打得发麻,条件反射地收回,在内道中的玉棒就滑了出来,落在地上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
伊缘委屈地哭出声来,两只手紧紧抓住巍姚的裤脚,“主人……好痒……玩具受不了了……主人……”
巍姚厌恶地皱了皱眉,用力一踢,将伊缘的手甩掉,“你不是就喜欢被人这麽玩吗?你应该很高兴不是吗?”
伊缘被他这麽一甩,整个人往後倒去,整个人就那麽仰躺在地上,被这麽一摔,竟然从疼痛中感觉到一股快感,而由此使得後面的xiǎo_xué更为骚痒,不断张合著想祈求疼爱。
侧著身子,用力夹紧双腿,想利用摩擦xiǎo_xué来减轻那些骚痒,但是,这些许的快感和骚痒比起来,根本是微不足道。
巍姚看著这令人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