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今年离开木屋之前,要帮我做一件事的,您忘了吗?」
经任伯惇这一提醒,陆昊天这才想起确有此事,当下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任伯笑嘻嘻的商量道:「老爹,要不我们打个商量,那件事就当我跟您交换其中一幅壁画的秘密好不好?」
陆昊天没好气的回道:「你想死吧你,剩下那两幅壁画的秘密,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
「好,那既然如此,老爹您就得答应我一件小事,那就是.......」,任伯惇的笑容明显不怀好意,笑得陆昊天心里直发毛。
午后时分,全身光溜溜的陆昊天,强壮有力的双手握在身后,粗壮的双脚微分,站在木屋门口附近发呆。
原来,任伯惇要他答应的事,便是在这午后申时,光着身子,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口附近,一动也不动的站上一个时辰。之后,任伯惇便出了门,不知所踪。陆昊天当然不会认为这古灵精怪的任伯惇会如此简单就放过他,但他也想不出要他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门口到何有何用意,在这深山里,几乎杳无人迹来往的木屋附近,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经过,站着的过程就只是无聊。
就在陆昊天正这么想的时侯,隐约便听见远方的草地上,传来阵阵悉悉窣窣的脚步声,再仔细一听那个脚步声,陆昊天心下不禁破口大骂起来,原来那个脚步声不是别人,而正是山谷口那居心不良的色樵夫。
只听得脚步声逐步以木屋为中心逼近,焦急的陆昊天一边暗骂着不怀好意的任伯惇,一边迅速盘算着自己到底是该继续坚持下去,还是索性来个翻脸不认人。但向来以一诺千金着称的陆王爷而言,要他放弃答应别人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当下陆昊天将心一横,反正光着身子让人看了丢脸就丢脸吧,答应人家的事,绝不能不守信用,反正那色樵夫也不见得就当真以木屋为目标。
当下,武威王爷陆昊天,为了坚定信守承诺的决心,仍继续光着身子,双手背负在身后,还是稳稳的站在木屋门口附近,只略略退回去屋内的阴影里一点。
只见那名色樵夫一走到木屋附近,远远便望见陆昊天全身赤条条的站立在屋内门口附近,楞在当场看傻了眼,不久才如梦初醒般,跌跌撞撞的一路朝木屋接近,但一双眼睛仍是咕噜咕噜的死盯着陆昊天那无比威武雄壮的性感身躯看着,最后脚胫还差点便撞在木屋阶梯的扶手上。
武威王爷陆昊天虽是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被瞧个精光,但老脸微红之余,索性来个坦然接受,眼睛虽暂时微闭,但光溜溜的强壮身驱依旧死撑到底,站个笔直。不久便感觉那兴奋得简直快断了气的色樵夫,一双冰凉的双手己摸上他那无比发达贲起的饱满胸肌,先是一阵无比爱怜式的抚摸之后,才开始大力恣意的搓揉起来,同时呼吸更加转促,几乎是到了气喷喷然的程度。
陆昊天微睁开眼,俯视身材较自己矮小,低着头,像只急色鬼般拼命地搓揉着自己饱满胸肌的色樵夫,过了一会儿,竟开始用姆食两指,开始专心攻击他贲起胸肌上的两边rǔ_tóu。陆昊天暗暗叫苦,rǔ_tóu是他身体的敏感部位之一,长久以来遭到任伯惇的反覆蹂躏之下,己然比原本大小明显涨大许多,这会儿一受到刺激,更是连同下体的yáng_jù一并涨硬起来。这rǔ_tóu坚挺硬化的现象,果然令那个色樵夫一阵的兴奋莫名,一边开始粗鲁的拍打起正渐步弹动涨硬的胯下yáng_jù,一边则仍不放过己涨成黄豆般大小的rǔ_tóu。
只见在陆昊天的rǔ_tóu完全兴奋硬挺后,那樵夫满意的从他带来的那只麻布袋中取出一段中间悬挂着铜环的细绳,接着竟将细绳的两端分别细系在陆昊天胸膛两边涨硬的rǔ_tóu之上,中间的铜环则因重量而下垂,将两边坚挺的rǔ_tóu微微的向下拉扯。
在陆王爷笑傲江湖的尊贵生涯中,那曾受过这类羞辱式的对待,但在一边暗自诅咒着任胖sè_mó的同时,心底下竟也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奇异感受,竟让他没有立时的当场发难。
只不过,陆王爷的苦难当然还未终结,只见那色樵夫接着又自麻布袋中取出一只模样有点像饭杓,前端有一个大约一个掌心大小的圆板,后面则连接木柄的木板道具。樵夫手持着木柄先用前端圆形的部份,轻轻托起陆王爷在修习过两余年的极乐心经之后,尺寸己变得较以前略大的yáng_jù及卵袋。那色樵夫将陆王爷涨硬的yáng_jù并卵袋托起,放在眼前一阵仔细的端详之后,竟开始由下而上,用圆形木板的部份,轻轻拍动起陆王爷深垂的软嫩卵袋及前端无比硬涨的坚挺yáng_jù,用的力道虽不甚大,但偶而还是会令不及反应的陆王爷,雄健壮硕的身体因软柔无比的卵蛋遭受拍击而因之内缩闪避。
陆王爷雄壮无比的身驱,那偶然的急缩反应,看得那色樵夫大感兴奋快意,当下开始在陆王爷身上包括贲厚的胸肌,结实的圆肚,粗壮的大腿,强壮的手臂,当然还有浑圆性感的屁股等各处恣意地拍打或拨弄着,中间羞辱的意味远大于给予的痛楚。
脸微涨红的陆昊天当然感觉不舒服,但向来脾气既硬又拗的他,心想都忍到这时侯了,就一边继续暗自咒骂着任胖sè_mó,一边还是苦苦的忍耐,却万万料想不到更令他感觉羞耻的好戏居然还在后头。
只见那色樵夫接着又从麻布袋中取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