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花凝眸和花母也来到了中堂,宋经云跟在身后。
“姐姐,听说,墨墨受伤了,没什么大碍吧。”花凝眸紧张的问道。
尉迟娉婷观察了花凝眸,见她只穿着素衣就急急跑来了,想必是听到这个消息就匆匆赶来了。
可是这个女人连中秋之夜的宴会都不去,又怎么会突然这么关心这件事情呢?她肯定不会是关心墨墨,而南宫斐然也没有受伤,她不应该不知道,那么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关心的是柳辜言。
“还好,我的儿子福大命大,死不了。”尉迟娉婷说道。
然后在看花凝眸身后的宋经云,似乎表情也不太自然,她又想起了早晨的那个传言,然后冷冷一笑,她已经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是啊,墨墨吉人自有天相,当然不会有事的,何况姐姐和世子都是这么的疼爱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
“我儿子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他会长命百岁,有些小人想借机生事,哼,恐怕不会得偿所愿。”尉迟娉婷冷冷的打断花凝眸。花凝眸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显得很是牵强。
“柳辜言,你刺杀我的儿子,究竟意欲何为!”南宫斐然看着柳辜言,面无表情的问道。一路上,他已经从墨墨的口中大概的得知了在恭亲王府中的事情。
“哼,尉迟娉婷,我就是做鬼,也要为素雪讨回公道。”柳辜言没有回答南宫斐然的问题,只是狠狠的看着尉迟娉婷,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宋经云。
迎上柳辜言的目光,宋经云不自然的把头扭开了,这一切,都没有逃出尉迟娉婷的观察。
“来人,先押下去,严加看管。”南宫斐然吩咐道。
“尉迟娉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柳辜言疯狂的喊着,然后挣开前来拿他的两个侍卫,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腹中刺去。
当的一声,匕首落地。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南宫斐然冷冷的说:“押下去。”
尉迟娉婷看着柳辜言的背影,但是眼睛却看着花凝眸说道:“哼,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传说要变成鬼也不放过我的人也不只你一个了,我一直等着你们这些孤魂野鬼来训我晦气呢。”语锋一转,冷冷的说:“但是如果再有一次对我儿子不利,别怪我尉迟娉婷心狠手辣!”尉迟娉婷说着眼中射出一道寒光,花凝眸竟然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直视尉迟娉婷那凌厉的目光。
“娘,我真的没事,而且今天又交了一个好朋友呢。”墨墨很少看见尉迟娉婷这么生气,他知道尉迟娉婷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十分心疼她,于是赶紧转移了尉迟娉婷的注意力。
“嗯?什么?”尉迟娉婷问道,但是对着儿子的时候,眼神一下子温柔似水,包含着无限爱怜。
墨墨边走边向尉迟娉婷说着那只野猪能听懂自己的话,救自己的事情,却不知道尉迟娉婷心中却越来越沉重。
“他能识别的动物的语言越多,生命就越短暂。”尉迟娉婷耳边想起了风轻语的话。可是幸亏儿子有这个本事,否则真的不知道今天会怎样。
南宫斐然安顿了几句后便去看柳辜言,他还有些问题要问柳辜言。
而花凝眸则小心的对宋经云交代了几句,也心神不宁的先回去了。尉迟娉婷的那几句话显然就是冲着她说的,难道她已经知道是她安排的了?不应该啊,那个柳辜言什么都没说,也许她只是猜测吧,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柳辜言留着就是个定时炸弹,他必须死。
南苑,依旧的凄凉,沧桑,甚至透着几分阴森恐怖。
“哼,南宫斐然,你不要再白费口舌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柳辜言看着南宫斐然,神奇的说。
“景东,我的意思你都明白了吧,问清楚,然后来回我。”南宫斐然说着走开了,拷问这种事情,景东是专家,他要的是结果,他才没有心思和柳辜言多费口舌。
南宫斐然急急的来到尉迟娉婷的庭院。
“娉婷,我知道都是我太大意了……”南宫斐然看到尉迟娉婷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心中十分焦急。
“你这么大个人了,有没有脑子啊,会你还是百战百胜的战神,连那么拙劣的调虎离山之计都看不出来,就你这种脑子,你还好意思带兵打仗?”尉迟娉婷劈头盖脸的呵斥。
很好,南宫斐然心里笑了笑,他是了解尉迟娉婷的,她还愿意骂自己,这就说明她只是生气,责备一番就好了,她要是真的恼怒了,根本不会打理他的。
“我只是以为那个人是冲我来的,没想到是……”
“你还找借口!”尉迟娉婷打断了南宫斐然:“没脑子就没脑子,你承认了又怎么了,尽找些没用的借口。”
南宫斐然一头黑线,心想你才是故意找了个借口来骂我的吧。但是又不能解释,还不能还口,只好讷讷的站着,无奈的不说话。
“你哑巴了。”尉迟娉婷的语气中已经明显没有了火药味。
“不是,夫人的谆谆教导,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争取下次不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南宫斐然无奈的说。
尉迟娉婷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嘿嘿,看着你认错态度良好,就姑且饶了你一次,下不为例!”
南宫斐然心里无奈的说,墨墨也是我的儿子啊,我哪敢还有下次啊。
正说着,景东匆匆赶来,看到尉迟娉婷后欲言又止。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