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娉婷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南宫斐然使劲的回忆,似乎记起了点什么,他似乎记得隐约中有个人为他运功疗伤,但是又不太肯定,后来看到花凝眸,只当是她精心呵护下自己才得以痊愈。这时他才又想起,他痊愈后自花凝眸家中回到王府时,南宫辅仪曾替他检查过伤口,南宫辅仪也说是有高人运真气替他疗伤的,他只当是自己幸运大难不死,却未曾多想。
当下惊呼道:“难道那日在龙首山运真气为我疗伤的便是你?”
尉迟娉婷微微颔首,心里却又想起了那日夺命金银双钩对自己说的,一切皆是注定。也许真的是这样吧,倘若那天他没有救下南宫斐然,那么便不会有所谓的圣旨赐婚了吧,如果没有圣旨赐婚,那么她大概不会卷入这么多的事情中,也许,真的是一切早已注定,注定她会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吧。
南宫斐然心中很不是个滋味,想起起初他对待尉迟娉婷的态度,心中着实懊悔,尤其是现在已经要了花凝眸的身子,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况且她现在已经有了孩子,看来自己是不得不永远的对她负责了。
“哎……事情总是这样捉弄人……”南宫斐然忍不住轻声说道。
“世子这种强调,可不像叱咤战场的战神哦。”尉迟娉婷说到,心中却发出和南宫斐然同样的感慨。
“也许,这便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南宫斐然说着看向尉迟娉婷,眼神中透出一种深沉的爱恋。没想到,自己深深感激的人,应该是尉迟娉婷才对,这个女人,救过自己多少次了?可是为什么她口中却一点都不愿意承认对自己的感情,却三番四次的风不顾身的帮自己脱困?南宫斐然突然再次觉得眼前的尉迟娉婷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只是这种熟悉,不同于他和尉迟娉婷在一起的任何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很遥远,但又似乎很真实,南宫斐然有些恍惚……
“世子,夜深了,你还是请便吧,我真的要休息了……”尉迟娉婷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嗯,对,我们是该休息了。”南宫斐然对尉迟娉婷话中的意思置若罔闻,然后站起身来大踏步朝里屋走去。
尉迟娉婷真是彻底的无言了,心中却开始思量今晚该怎么提防这个男人。
“夫人,你傻啦,干嘛傻站在那呀,快来帮本世子更衣。”南宫斐然奸笑着说。
尉迟娉婷心中咒骂这却还是无奈的走了过来,看着这个男人霸道的把自己当佣人使唤,一边心里又对古代的女子叫苦不迭。
尉迟娉婷一双纤纤玉手缓缓触碰到南宫斐然胸口,小心的帮他脱下外衣,南宫斐然却趁势把尉迟娉婷搂在怀中,紧紧抱住不放开。
尉迟娉婷没想到南宫斐然会突然偷袭,一边怒视着南宫斐然一边小声的说:“你快别闹了,墨墨还在睡觉呢。”她怕惊醒墨墨看到自己这样窘迫的样子。
南宫斐然把头凑过来,闻着尉迟娉婷身上的味道,沁人心脾,令人很是舒服,然后在尉迟娉婷耳边轻轻的吹着气,厮磨着说:“亲爱的夫人,你不要乱闹哦,否则我可保不准会不会吵醒着竟把嘴唇贴上了尉迟娉婷的脸庞,轻柔的吻在脸庞游走。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要挟我,尉迟娉婷怒视着南宫斐然却又没办法,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总不能一掌拍飞他吧,尽管她已经这么想了很多次了,而且她是真的不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吵醒墨墨……可恶,他的吻让自己全身都感觉酥酥麻麻的,尉迟娉婷只是手中用力拼命的想推开南宫斐然。
南宫斐然怎么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双铁臂像是钳子般牢牢箍住尉迟娉婷,任怀中的可人儿挣扎,吻却没有停止,经过额头,脸庞,耳朵,脖颈,最后停留在半裸的肩头上。看着尉迟娉婷惊慌的眼神和绯红的脸庞,南宫斐然觉得自己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尉迟娉婷的味道。
尉迟娉婷被南宫斐然轻柔的吻弄得手忙脚乱,甚至有些觉得身子发软,半瘫在南宫斐然的怀中。
可是,尉迟娉婷明显的感觉到,南宫斐然的一双大手开始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光是这深情的吻就让她有些慌乱了,现在又加上一双熟稔的大手,尉迟娉婷觉得自己要沦陷在南宫斐然的温柔中了。
尉迟娉婷虽然处处强势,可是对于这种事情,自己真的是没有经验,虽然自己有了墨墨,但那也是在昏迷中被人强暴的,说起来,她从来没有真正体验过这种感觉。
南宫斐然也早就发现了尉迟娉婷的生涩,禁不住想到,莫非这个女人只是被人强暴有了墨墨而并没有一点经验?因为她实在是一点都不懂的迎合自己,可是南宫斐然看得出,她的生涩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当下有些兴奋,一双湿热的薄唇贴上了尉迟娉婷的朱唇。
柔软的唇瓣,让他有些神魂颠倒。
又是这霸道的强吻,让她很是不知所措,尤其一双大手不断试图侵犯自己胸前的柔软,尉迟娉婷觉得自己一双手根本应付不过来南宫斐然,但是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却如此刺激……
南宫斐然灵巧的解开了尉迟娉婷的长裙衣带,听着怀中人儿的喘息逐渐慌乱,扔不慌不忙的爱抚着尉迟娉婷。
尉迟娉婷觉得自己万全被这雄性的气息包围,而自己也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爹爹,娘亲,你们在干吗……”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尉迟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