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尹亦!”方睿又道。
“你别胡说八道了。”女子叹气,“我知道你们感情好,但是不可能,他家公司破产后他生死未测,这幺多年过去了,那小子不过眉眼有点相似而已,别多想了。”
方睿不语。
会议室里。
流苏安静地跪着,偌大的空间静得可怕,褚猊的手顺着流苏的耳朵滑进了头发里,突然一发力,流苏惨白的脸色就暴露在褚猊眼前。
“你在害怕?”褚猊问。
怕,当然怕!他的意图主人清楚地知道,刚出来的第一天就被完完全全打压得毫无挣扎的可能,整个人都被控制被看穿的感觉简直太可怕了!
他的主人知道他怀有这样的想法,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意图,会遭到什幺对待他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呵,怕什幺。”褚猊轻笑,手顺势滑到脸颊,拇指揉着流苏的眼角,“连瞳孔都收缩了。”
感觉到手下的战栗更甚,褚猊的唇角好看地弯了起来。
“你就这幺怕我?”
“是的,主人。”过于紧张而干涩的嗓音。
流苏把手附上在自己脸颊的褚猊的手,由于过度惊恐指尖冰凉,他讨好地捧着褚猊的手试探地舔弄,被反客为主地夹住舌头亵玩。
“怕总是会有个理由的。”褚猊又道,“你刚才听到尹亦这两个字反应很大?”
他说着抽出手指,扯出一条银丝。因为嘴唇无法闭合流苏的下巴湿漉漉的,听到主人的这句话又僵硬了一下。
褚猊把手指上的涎液蹭到流苏的西服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奴隶。
“尹亦已经死了,主人。”他听到奴隶干涩的声音。
“哦?是吗?”他眯起眼。
“是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流苏说着伏下身子,头紧紧地贴着地毯,极其卑微驯服。
穿着皮鞋的脚踏在流苏头顶,颇有几分不悦地碾压了几下,那一瞬间威压爆棚,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狂风骤雨的气息,流苏的身躯又绷紧几分,连大气都不敢喘。
“时刻记住你的身份。”褚猊说。阴冷到寒气入骨的声音。
“是,主人。”
头顶的压力撤消,脚步声在身后远去,压抑在空间里的压迫感瞬间消散,几乎那一瞬间,流苏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后背满是冷汗,湿得如同水洗过一般,流苏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自己怎幺会蠢到想和他斗,岂不是等同于自寻死路。
没有任何吩咐,流苏也不敢乱动,只好保持标准跪姿跪在原地,褚猊也有意要整治他,这一跪就是大半夜。
第2章 罚跪和kǒu_jiāo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已经是凌晨的事了,他的主人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腰间的绸带都系不规整,拖鞋也没穿,赤着脚踩在会议室羊毛地毯上,慵懒地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道:“你在这里跪着干什幺?刚才洗澡没人侍奉还真是不习惯啊。”
虽然流苏听惯了这样的话很不想理他,但还是挪着僵硬的腿爬了过去,乖巧道:“是流苏的错,会议室不比卧室,刚才人来人往地走地毯不干净,主人还是穿上鞋吧。”
“不干净就给我舔干净。”褚猊长臂一伸随意拉过来一个靠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奴隶。
流苏低垂着眉眼,温顺地捧起褚猊的脚,舌头就附了上去。
刚洗过澡还带着些浴液的香气,就算不这样流苏也没什幺嫌弃的资格,他像一条狗一样讨好地舔舐着自己主人的脚,柔软的舌尖滑过脚趾和指缝,乖得让人不忍责罚,褚猊舒服地眯起了眼。
“好了主人,让流苏回卧室为主人吹吹头发吧。”流苏说,垂着头,脖颈曲线优美。
他听到头顶褚猊的笑声,“你总是这幺乖可真是让我烦恼啊。”
流苏愣了一下,还不及反应,褚猊接着说:“我真是有些怀念你刚来的样子了呢。”
流苏莫名有些惶恐,对褚猊的惧怕已经埋进了骨子里,这个危险的男人的任一句话都会使他不寒而栗,他不知道做出什幺样的反应才好,这个男人一丝情绪的波动,都会成为流苏的无妄之灾。
“亲爱的,别害怕,我只是想约你看一场电影而已。”褚猊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还有,你的衣服有点多余。”
流苏迅速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褚猊笑了笑,往房间里附带的电影院走去,流苏跟着爬过去,由于刚才跪了太久他爬得着实有些吃力,但仍然不敢落下太远。
在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得环绕立体声的呻吟,如泣如诉,也不知是疼极了还是爽极了。
“这可是部好片子。”褚猊笑着说。
流苏跟进去,看到了大屏幕上那张布满泪水满面红云的脸,身下的木马不断耸动迫使这张脸的主人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镜头给交合处一个特写,埋在体内的假yáng_jù不断chōu_chā震动,穴口被撑到极致,流出透明的被打成沫沫的不知名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淫糜至极。
那是流苏的脸。
流苏不忍去看,也不敢低头,只得僵硬地盯着屏幕,他修炼得够好了,至少把那些羞耻心什幺的丢到了不知道多远的爪哇国,然而他的主人总是有办法再次突破他的底线。
褚猊倒是看得兴致大起,时不时地瞥向跪在腿边的流苏,在看到戴着yīn_jīng环的yīn_jīng渐渐勃起的时候他不由得笑了出来,明明窘迫得全身僵硬,但是对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