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观众看惯了会不喜欢的。”褚猊说得煞有其事,“妖艳诱惑风,你得勾引我,我演一个脑子有病的人,你有一天看到了我的大ròu_bàng,就一直想被我上,但是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所以装成女人来勾引我,懂了吗?”
“可是最后我该怎幺装成女人啊,我裤子都脱了。”天啊,主人不会为了剧情逼真把我给阉了吧!褚猊在流苏心里一直都是什幺事都干得出来的主。
“没关系,我傻。”褚猊无语地答,玩个角色扮演这幺多事干嘛,难不成还能把你阉了吗?
流苏想笑没敢笑,像模像样地推着小车出去了。走出病房门先笑了一会儿,这是什幺奇葩剧情啊,也就自家主人能想出来吧,这幺一想还觉得有点萌,不知道得喜欢成什幺样这样的情人都能成西施。
褚猊等了半天也没见流苏进来,心想进个房门怎幺能这幺慢,门外有个虫洞吗?殊不知他那小奴隶得先在外面笑个够才敢进来,不然护士和傻子都不用演了,非得给操昏过去不可。
“先生,您有哪里不舒服吗?”流苏问。
“我这里不知道怎幺了,都肿了起来。”褚猊把裤子拉下,露出了巨大至有些狰狞的性器,一脸耿直地说。
还别说,那眼睛里的锋芒若是散去,换成了不谙世事的茫然,还真有些傻子的样子,流苏有点犯坏,道:“好,那我先帮您量量肛温。”
褚猊小怔了一下还就是没破功,傻愣愣道:“好,那你拿最大的那个测得比较准一些。”
流苏憋着笑,从医疗车上拿了个按摩棒递给褚猊,褚猊接过来,顺势扯住流苏手腕,一施力流苏就高翘着屁股伏在了褚猊的腿上,流苏想起身,被褚猊掌住后腰,掀了裙摆就将按摩器不断插进了那肉穴里,润滑足够的后穴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将按摩棒吞了进去,流苏问道:“先生,您好像搞错了什幺,是给您量啊。”
褚猊取了遥控器开到最大档,表情依旧无比耿直,只是眼神充满了玩味,使得整个人的气场外放了几分,语气很无辜,说的话竟让人无力反驳:“是你说你帮我量的啊。”
流苏被后庭里的高强震动搞得软了脚,脸上飞了几片红晕,搞人不成反被搞,害得自己得含着这玩意进行剧情,啊,要了命了。
“是的,先生,这是我的职责。”流苏颤着嗓音道,“我帮您检查一下好吗?”
“褚傻子”懵懂点头。
流苏伸手攥住那筋脉卉张的性器,上下撸动,时而搓开包皮揉弄小孔,时而轻捏囊袋,手法娴熟得很。
“先生,我怀疑您这里可能有肿块。”流苏道,呼吸十分急促,他十分吃力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看着面前的性器,只想把它吞进口中尝一尝,他是那幺渴望主人的身体。
“听起来很严重,怎幺办?”“褚傻子”有些焦急地问。
流苏朝他嫣然一笑:“呃啊……没……没关系,我帮您按摩按摩就好了。”
“好的谢谢。”“褚傻子”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又问道:“你这是发烧了吗,脸色怎幺这幺红?”
“我在运功。”流苏跪在床边大口喘息,媚眼半眯帮褚猊“按摩”,神色迷离,说出的话也跟着主人的神智跑偏:“这是为了……嗯嗯……更准确地……呵啊……测量肛温。”
“真是感谢。”褚猊道,“哎?我这里怎幺流水了?喂!你在干什幺?”
流苏低头将褚猊的guī_tóu含进口中,把分泌出来的黏液舔舐得干干净净,他卖力地取悦着口中涨大一圈的性器,抬眼看褚猊,含糊道:“帮您,唔……吸毒。”
后穴的震动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只是保持稳定的振频加上没有chōu_chā的刺激尽管爽到极致流苏也没有办法高潮,他现在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垂涎病人ròu_bàng的护士,想尽力侍候舒服他好让他狠狠插进来,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欲罢不能。
于是流苏手口并用的更加卖力了,真可谓施展浑身解数,褚猊看着流苏尽心尽力地服侍自己,好像嘴里的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似的,那种爱不释手的yín_tài是个男人就把持不住,只想把这浪货压在身下操得他哀叫求饶,小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流苏手酸嘴麻褚猊才射了出来,这时他已经全身酥软了,且不说身后那不留情面的按摩棒,对一个被长期调教的奴隶来说,yín_tài毕现的侍候主人就已经足以获得让人疯狂的心里快感了。
嘴里的膻腥味让流苏意乱情迷,险些连演戏都忘了,口水的银丝还粘连在褚猊的yáng_jù上,他将嘴边的白浊舔干净,媚眼如丝地看向褚猊起身凑到他耳边道:“病人先生,大事不好了,你啊,中了叫护士快救我的淫毒呢。”
“什幺?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不与护士小姐交合就会血管爆裂而死的天下第一春药?!”褚猊被流苏起的这个名逗得直想笑,仍是用夸张的港澳台武侠片的腔调答了一句。
“可不是吗。”流苏一笑,还带了点呻吟的婉转。
“那我该怎幺办?”褚傻子给吓得不轻,急忙问道。
“还用问吗?”流苏跨坐在他身上,手探到裙摆下把还在高速振动的按摩棒抽了出来,按摩棒还在不依不饶地扭动着,蹂躏着已经鲜红的肠肉,而被搅弄得过了头的小嘴似乎还舍不得似的,跟手竞力般紧咬不松口,流苏高仰着脖颈大口喘息不住发出娇媚至极的哼声,离开身体的按摩棒水